乔溪云无奈:“你放心,彩云他们我会照看,但你得保证这些日子得照顾好自己。”
“好。”
顺妃点点头。
乔溪云看着顺妃低头喝茶,这才心情好些,她又问道:“你烧掉那封信的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你跟我,再也没有别人知道。”
顺妃摇头说道。
她说到这里,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狼狈的笑容:“也是我糊涂愚蠢。”
“不,不是你的错。”
乔溪云道:“错的是心里有鬼的人。”
李二宝在门口冷得直哆嗦,不住地来回跺脚,他新换的靴子,里面是羊皮的,就这,还冷得打颤。
就在李二宝不住地呼气的时候,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
李二宝回头一看,是乔嫔娘娘出来了。
他赶忙上去接过食盒。
“辛苦你了。”乔溪云对李二宝点点头。
白梅忙掏出个荷包递给李二宝:“这点儿钱给公公您买酒吃。”
“您客气。”李二宝掂量了下分量,乐的笑出牙花来。
他虽是乾清宫里伺候的,可李双喜管得严,他们这些人,能拿的孝敬也有数。
远处。
一个身影悄悄闪过。
出了正月。
皇帝对顺妃的处置就下来了,赐鸩酒。
顺妃穿着一身家常旧衣,很平静地喝下鸩酒,皇帝对她还是留了体面,以贵人待遇处理后事。
至于顺妃娘家,她阿玛等人都被贬去云贵等地。
太后对这个结果还是很不满。
“谋害皇后,处罚就这么轻?哀家说,皇帝对这些人还是太纵容,若不是这般纵容,怎会有人敢对皇后下毒!”
她说这话 的时候,眼神从后宫妃嫔身上扫过,目光最后落在乔溪云身上。
乔溪云没言语,只是静静地抱着手炉,仿佛太后指桑骂槐的人不是她一般。
温妃低声骂了句厚脸皮,乔溪云也只当做没听见。
“皇额娘,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皇后轻咳一声,“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好事,真要闹大了,皇家的体面也没了。”
“可真是便宜她了。”
太后黑着脸道:“要哀家说,真该叫史官记载下来,好叫她遗臭万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