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去攻另一头狮子,卧着休息的狮子被从天而降的鞭子打地站立,盯着面前的人类,想要扑上去,行为被内心无由来得恐惧定住了脚步,只能承受着他的鞭子。

道道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让诸位玩家神色各异,有相同的神色,都是笑容。

席洲摸摸站在身侧狮子的头,“哥哥,娃娃在,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秋纪陶把自己变回人形却没有跟随,想来是受到了游戏场的限制。

“够了!再这么打下去,一会儿还怎么训练!”会长上前拦住玩家,内心万道的思绪,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上前,这些表面看上去是动物,实际是人类变成的啊!

可这些不能说,会长日记中写着不要相信任何人,他选择相信侦探就是一场豪赌,赌对了是因为亲耳听到了侦探的身份。面对这些人,没有证据和线索,他可不敢轻易说出口。

因为不说,他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就是同情心泛滥的胆小鬼。

“你现在心疼这些畜牲!是眼瞎看不到我们身上的伤口?我真想让你看看这群畜牲昨天晚上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他们拿着餐具,一刀一点一刀一点将我们的肉割下!拿着叉子把我们的眼睛戳瞎!你当然不知道那种感受,因为不是你!当你眼睁睁看着它们吃下自己的肉,眼珠子在口中爆开的画面,我们惊恐万状,那时候你在哪儿!那时候你怎么不跳出来说,再这样下去我们会死!你的同情心不可笑吗?再不让开,我今晚上让你尝尝!”

会长为难地神色出现在了脸上,现在这副场景和日记中描写的一样,该保护动物还是拯救人类?

“对不起。”他让开了,这声对不起只有自己清楚是对谁说的。

“小玫瑰,你看到这副场景什么感受?”

“强者可以掌控权利、实力和弱者,但他不是强者,是虚假的信息造就了现在。”席洲向来不喜欢欺负和自己武力值相差太远的怪物,如果有,都是把他们养大,有和自己一战的力量才动手。

不是一个等级,他才不施舍一个眼神。

“他是个愚笨的人,情绪牵着理性走,注定是个输家。”扑克牌话音刚落,一只小狗跳跃到玩家的伤口处,重重撕咬着,让玩家迫不得已因为疼痛丢掉鞭子,去抓小狗。

小狗非常灵活,在他身上爬来爬去,让他抓不到,不管是在外人眼里还是他感受到的,都是机智的小狗啃食着患处,让未好的新伤再次增添。

一直被打的狮子抓住时机站立,撞向玩家,将他撞倒,张开大口刚想咬下去,脖子上突然出现铁环,不知使用了什么,狮子身体僵硬倒下。

班主骂骂咧咧走出来,“就知道这群畜牲不安稳,竟然还想咬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们两个人扶他去医务室。”他指着记者和落影马戏团班主。两个人对视一眼将他扶起。

“等他们回来继续排练,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耽误了今天晚上的演出,一个个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伤人的动物被关进魔术箱里,晚上来分/身魔术,同类也别想舒服过,给我穿火墙!狗表演走水球换成走钢钉,最后呈现出什么演出效果,你们自行商量,魔术师负责。”

“好的。”扑克牌答应,在班主走后,受伤的玩家上前,语气不像质问不像好奇,带着一种理所应当的态度。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班主会把事情交给你。”

“因为我是真正的魔术师,比起你们,更加值得托付。”回答问题是礼貌,扑克牌一直保持着风度。

“你手里有什么线索。”

扑克牌看着面前不得到消息不罢休的玩家,和一群等着自己开口的人,轻笑,“线索有,不给。”

“在同一个游戏场里都是同伴,不要闹得这么难堪,出去才是至关重要,无论谁找到线索分享出来,就算是藏着掖着,最后你出去了我们也会出去,何苦呢。”

“小玫瑰,牌牌今日给你上一课。”扑克牌手抬起,舞台表面众玩家的脚底出现金颜色的阵法,“我为疯狂马戏团新增加一条规则,除有限人数外得知线索的玩家,死亡。”手落下,阵法消失。

众玩家看着这阵仗和听到话,有些开始着急了。

“谁招惹你的找谁,别牵连到我们。”

“听他吓唬人,要真有这本事,早就破除游戏场了,还留到现在?”

“牌牌,你实力是什么?”席洲刚开始以为是魔术牌,后来知道了镜子,现在他竟然可以为游戏场增加规则!

“在每一个游戏场里能增加一条或减少一条规则。附加能力不算做实力,只能锦上添花做不了雪中送炭,和金判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金判官是排行榜上的人物,守规矩尊律法、或许游戏场正是看中了他是个正常人,给了他随意惩罚的地狱之口,想惩罚谁杀谁,一张口就可以办到。”

席洲听着他介绍,这么一对比,牌牌确实是个废物能力,“牌牌知不知道哥哥的实力是什么?”

“他就在这里,小玫瑰还需要问牌牌啊。”

“洲洲只有变成小动物才能听懂他们的话,对哦!”席洲想起来了,看向会长,见他也在望着自己,把他叫过来。

会长看到扑克牌,首先小心翼翼地问,“大佬,有限人数有我吧?”他知道的可是很多,在脑海里过了一圈,应该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