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要拒绝你了,选择我的人不少,但我只信任我家狗。”

扑克牌配合叫几声,仿佛在结海楼面前,当狗都是荣幸的。

“说得对,漂亮的小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人的话,他可是会将你带到深渊的。”桑走夜和他的暂居室友陆迁荒走过来。陆迁荒想不想来另说,桑走夜肯定会有邀请。

“听你这么说,我好奇了。”

德西鲁听到他这句话,立马转身望着他,“你要是想去,我陪你。”

“好狗。你看看什么时间合适,带我们去深渊走一遭。”

“现在这么热闹,一会儿人都散去冷清的时候,再热闹起来。”

“你们怎么不听我的啊!这个人蔫坏蔫坏的,手段还非常厉害!不行不行,我要跟着保护你们!”桑走夜自己做出决定。

夏宥工这群人之间的相处氛围很独特,知根知底互相拆台,关系不好不差。

二楼的灯熄灭,游戏场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他们接下来的流程。昏暗的场景下能听到脚步声,却不见人照明,可能是游戏场压抑,也可能是默契配合的巧妙,毕竟,谁和谁进去一个屋,可说不准。

席洲看到人都出去,一个人待在房间一晚上太无聊了,出去也不知道找谁,这里没有他想吃的人。就在沉默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同时还带着昆虫翅膀拍打在房门上的声音。

是蝴蝶!门镜的位置有蝴蝶,之前看蝴蝶是装饰品,现在活了?

席洲下床,打开门,房间门外是秋纪陶,“我的房间不欢迎你。”只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走了,席洲觉得有意思,指挥这个人好像在指挥自己。

老师平常都是这么指挥?代入自己,有辱威名,首先就过不去心里这关,看在他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勉强将他放入身体,等想玩的时候再玩。

把他藏起来,自己当秋纪陶,好耶!席洲想到接下来的想法,忍不住鼓掌,秋纪陶这个排行榜第一当的没劲,还是让自己来!

席洲去找秋纪陶,在楼道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想都没想循着味去……到了自己房间门口,在被捂住嘴时更加兴奋,因为在口鼻上面的手流着鲜血,最纯净的血液,还有咬起来让牙齿很舒服的白骨。

身后人胸部起伏不定、呼吸急促,让席洲控制不住放出笑声,伸出舌头舔上那人手腕,那人立马缩手。

席洲转身,反客为主钳制住他,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原来是终原啊。席洲手抚摸上他脸颊,心疼道,“小可怜,谁把你欺负得这么狠。”

终原满额头的汗,就连眼睛里面都泛着痛意,意乱情迷早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望着面前的人,本能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腕,讨好的动作被收紧的手掌心提醒,戛然而止。

“怎么这般无趣,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席洲看到他垂落的右手被小刀刺穿,鲜血化作了一条小溪,并且手掌心还有收拢的架势。

抓着刀柄,微微旋转,手指抬起他下巴,看清他神色,没有皱眉,看来是自己太轻了,接下来好戏才开始。

“好孩子,你说你怎么这么惨,在我无聊的时候主动送上门给我当玩具。”席洲将小刀抽出,毫不留情插入他眼睛,贴近他,感受他身体的颤抖,多么的愉悦,多么美妙的身体,听,它在说……还想要。

“可是我不能再给你了。”席洲松手,一手撑起他健全右眼的眼皮,指腹按进眼睛里,细细的旋转,额头抵着他汗津津的额头,呼吸全部撒在他脸上。

“好孩子,忍忍好吗?不要求饶,我不喜欢求饶,无论我把你做成什么样的玩具,都不要出声,要是惹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你想攻击我呀?”席洲抓住终原想要缠在自己身上的红线,“好漂亮的武器,很适合你的皮肤,我让你肉骨分离,把你的骨头都缠上怎么样?先让手腕当试验品吧。”

终原感觉手腕的肉在消失,因为有冰冷的手指在摸着戳着评价着自己的骨头,他无法思考,没有力气,只觉得烈火焚身,不知道面前人是谁,是老师,还是宥工枝枝他们……

大人孩童的面容不断出现在眼前,闪现过脑海,疼痛,疼痛可以清醒,只有攻击面前这个人,才会获得痛苦。

又一次攻击被挡下,身前的人抽出眼睛上的小刀,所摩擦的痛意让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想要放松下来的身子却因为他拿小刀在自己眉心作画,紧绷起来。

“你……不是席洲。”

“原哥哥,你在说什么啊,就是洲洲啊,你不喜欢这样子吗?可是洲洲喜欢啊,能不能满足洲洲啊?”

委屈恳请戏谑的声音落在耳边,让本就冷却的心更加坚硬,终原感到小刀刹那间捅向耳朵里面,没忍住溢出痛苦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