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摈弃一切其他的原因。”

少年一字一顿,说得格外认真:

“度,你愿意跟我有个孩子吗?”

度抿着唇,少有地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少年缓慢暗下去的眼神中,他突然伸手搂住了沈灼的腰。

又凶又用力地,吻了上去。

细瘦的脚踝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握住,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

每一次,都*在让少年浑身颤抖的地方。

度这次很用力,弄得沈灼不止一次地痉挛哭泣。

指尖颤颤地蜷缩起来,抓紧床单,又被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昙花被大手托起,以最贴合的角度凿*。

带着花香的汁液从颤抖着的腿根蜿蜒而下,打湿床铺。

度没有说话,也没有在少年啜泣时停下。

空气中永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生怕将昙花弄坏了的迷迭香,第一次暴露出本性的强烈欲色。

度本就是深潭中欲念丛生的恶龙。

他将自己狂躁跳动的心脏用锁链一根根封住,小心翼翼地捧出心尖上最干净的血,去浇灌这世上最值得保护的昙花。

但这一次,锁链断裂。

他发了疯。

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是少年每一次的死亡。

不同的死状,同样的结局。

度想要将他的宝物占有,想要将这朵昙花锁在他身边。

想要用一切阴暗的方法,不择手段地将一切危险隔绝。

至少这一次,让他远离所有危险。

他的宝贝恨他也好,责骂他也好。

至少……能够平安。

所有阴鸷被翻出来时已经不受控制。

一直到情事之后。

度望着少年沉沉睡去的面庞。

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长睫在眼睑处却覆下一片晦暗的阴影。

指腹珍惜地抚上少年鼻梁。

不是不想限制沈灼的自由。

而是他不能这么做。

如果将一只原本能够翱翔于天际的鹰的翅膀全部剪断关进笼子里,哪怕每天吃食再精致丰盛,鹰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