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看着画面脑袋嗡的发响,瞳孔骤缩。

他看到度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连同嘴唇都毫无血色。

冷汗从男人帽沿下的发丝间落下。

度习惯了隐忍痛苦。

能让他瞬间停下话忍耐的疼痛,肯定不亚于腺体受到电击。

“他现在能够做什么,是我决定的。”

女人勾唇靠近,手指缓缓抚摸着沈灼的发丝,如同幼时一般:

“还记得吗,那支蓝色的不明药剂。”

沈灼呼吸猛滞。

是解鸩注射给度的那支。

难怪查不出任何反应。

那不是让腺体造成即时伤害的药剂。

而是操控。

“所以封沐桠当日来病房,是为了确定那药剂被注射成功了。”

沈灼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

但一定冷的吓人。

“入校测试是你,神谕也是你故意给荀清,甚至连封沐桠都是你故意培养到娇纵,你故意不告诉他度的身份。”

“就是为了让我一步步到现在,答应做你的傀儡。”

始作俑者就在这里,沈灼也不用顾左右而言他。

所有事情看上去都独立而互不干扰。

甚至有许多不同的人出现。

但一切的最终,都造成了他如今在这里的结果。

“答对了。”

女人松开按钮,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笑容欣慰得像见证孩子成长的长辈。

“所以,乖乖听话,你和你的爱人才都能活下去。”

沈灼望着那双和度有几分相似的眼睛。

疯子。

这个女人早就疯了。

她将一切人选都纳入自己的计划。

甚至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女,都被利用到榨干最后一滴血。

毫无人性。

沈灼闭上眼睛,他第一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