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s5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江宁才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体与能力不再像从前，神色暗淡独自一人呆了很久。

最后还是沈旭殷不知道说了多久才把人哄好。

度是在逐渐恢复。

只是自身修复，以及s3治疗药剂勉强才能维持平日里工作的体力。

而且还是会经常感觉到腺体疼痛。

那样难忍的痛感，甚至连沈灼释放出所有的安抚信息素，也无法完全平复。

“是注射过量抑制剂的后遗症。”

很巧，今天的医生，依然是上次度带沈灼来检查的那位年轻人。

医生看着那参数表，皱眉：“怎么不听劝呢？”

度捏了捏沈灼的手，轻声道：“没事的。”

“怎么没事！”医生把单子摆在度面前，“你看看你，最近也没有休息好是吧，是不是一直在熬夜？就算是s5也扛不住这么造……”

医生似乎是没见过如此不听话的病患。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才喝了口水。

“医院没有针对s5的恢复药剂，这种情况只能慢慢调理，依靠自身恢复系统。”

“那什么时候能痊愈呢？”沈灼急迫地询问。

医生转过头来：“得看他自身。”

医生说得足够委婉。

直白来说，就是

无药可救。

是好是坏，只能看天命。

度点头，带着沈灼离开医院。

在终于回家的路上，度注意到沈灼的情绪。

沈灼一直看着窗外。

没有什么表情。

却像是透着一股难过。

“怎么了？”度在路边停下了车，松开保险带，碰了碰少年的侧脸。

沈灼现在心绪很乱。

褚白苋跟他说的有关度的事情，封沐桠对他说的话，江宁问他的问题，以及度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不断地在他脑海中重复轮换着播放。

无助，痛楚，恍惚。

沈灼侧过脸，缓缓地，闭上眼睛。

在alpha的掌心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