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移步至厅外,”

少年抬起手,指向宴会厅对面一个新出现的,不知名的建筑。

“有一场精彩的戏剧表演,即将开始”

沈灼来到楼上,还没有看到所谓的礼物。

就有侍从匆匆从另一边上楼,小跑到荀父面前,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紧接着,中年男人表情凝重了些。

“必须现在?”

侍从点头。

荀父看了一眼荀母。

荀母立刻会意:“小灼,跟我来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我跟你荀叔叔找了很久呢。”

但那侍从又立刻说也需要荀母一起去。

女人为难地看了一眼丈夫,又看了看沈灼。

“小灼……这……”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去。”沈灼表现得十分大度,面不改色“您二位去忙就好了。”

荀母立刻欣慰道:“清清他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然一定会来见你,我知道你们两个在入学测试发生了一些摩擦,一定都是误会…”

“微微,来不及了。”荀父表情歉意,“我们很快就回来。”

男人看向那侍从:“你带沈少爷去拿礼物吧。”

二人步履匆忙的背影落在少年墨黑的瞳孔中。

“沈少爷,跟我来吧。”侍从弯下腰。

沈灼没有看他,敛眸道:“不用,告诉我在哪里就好,我自己去,你先去忙吧。”

侍从感恩地冲着沈灼一笑,指了指某个房间,就千恩万谢地下楼了。

这下二楼只有他一个人。

礼物当然不着急。

沈灼朝着后门的窗户走去,解开了身上的礼服外套。

单手撑着窗沿,少年翻身而下,屈膝缓冲,稳稳落在地上。

房屋阴影处已经有人接应。

将他的礼服外套拿了过去,并递过来一个黑色全脸面具。

那人同样带着看不清脸的面具:“失礼了。”

是季维深的声音。

沈灼带上面具后,视野又被黑色头套遮盖,感觉到后颈腺体上被喷了药物。

然后季维深指引着他,进入了一个能够容纳一人的笼子里。

“嫂子,老大就在那儿,您别担心哈。”

季维深压低声音通风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