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战场!”陆小天与通天魔君,火云怪等对视一眼,这地方一听就不是什么善地,看来通天魔君想要去魔界还真是困难重重了。
对于陆小天与通天魔君,乃至火云怪几个的疑惑,浓眉老者几乎是有问必答。看上去是因为有了联手之谊,双方关系拉近了许多。
只是回答陆小天几个问题的过程中,浓眉老者却是忍不住看向中年道姑。见中年道姑脸上似有难色,浓眉老者眉头直皱。
陆小天伸手一招,一团微弱白光没入陆小天手心,“几位道友是在等这个吗?”
看到那微弱白光没入陆小天之手,浓眉老者几个相继面色大变。
“好胆!”中年道姑顿时惊怒交加,伸手一扬,那拂尘丝如漫天雨丝向陆小天激射而来。
陆小天左掌向前虚空一按,几颗舍利子在手心间结成一个小圆,层层波纹荡漾开来,那拂尘丝接触到白光便如同陷了进来似的,再想抽身出去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好厉害的佛门神通,你是佛门之人!”浓眉老者看得心头一跳,同时又有些狐疑,既然是佛宗之人,又习得如此厉害的佛门神通,想必在佛宗内是核心传承者无疑,既然如此,为何会偷渡至此?真是咄咄怪事。
“我是什么人跟你们没什么关系。”陆小天运劲一震,那拂尘丝被震得倒卷而回,陆小天趁势身体向后飘退,手中那团微弱白光顿时一分为四,除了自己留有一块,另外几块分别没入通天魔君,莲花分身与火云怪几个的手里。
几个各自运转法力,将这团微弱白光吸入体内。
浓眉老者几个目眦欲裂,“快交出来,你们就算得到了此物,也走不出仙尸洞。”同时浓眉老者大喝一声,头顶一张古符浮现,里面三只白色吊睛大虎再次蹿出,对着陆小天疾冲而来。
陆小天手掌一托,七座已经用仙元洗涤过的镇妖塔纷纷抛落而下。塔身灵光汇聚成一片,三座镇妖塔分别落往三只吊睛白虎的头顶。
这三只吊睛白虎在浓眉老者的控制之下左右闪避,各自化作一团闪烁的符纹散播开去。只是这些符文快,镇妖塔散播的灵光更快,覆盖下来便是一大片,如同一只巨大的口袋,任这些符文闪避镇妖塔始终不急不徐的落下。
眼见得闪避的符文在三座镇妖塔的笼罩下再次收拢起来,变成巨虎,抵挡缓缓镇压下来的宝塔,浓眉老者心中一阵惊骇,此前可没有看到陆小天动用这般手段。
浓眉老者一咬牙,身前一阵黑光闪焰,三道尺许高的黑焰古符出现,浓眉老者伸指一弹,三颗血珠分别飞入古符之内,顿时古符内一道可怖的嘶吼声次递而来。那三道黑色古符一阵扭曲,化为牛身蝎尾的怪物,浑身上下凶煞气息凝若实质,各自向陆小天飞狂奔而来。
“挚掳?”陆小天看着这几只黑色古符所化异兽,眼中略有惊色,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另外三座镇妖塔飞扑向三只牛首蝎尾的异兽,同时剩下的一塔向浓眉老者缓缓而去。
砰砰…浓眉老者单手托起一塔,同时控制另外六只符兽与剩下六塔激斗。浓眉老者试图从这七塔之中寻出破绽,以期重击突破,只是这七座宝塔竟然都已经晋升为仙器,而且浑然一体,除非能一次将七塔降服,否则便只能陷入不断的苦战之中。
只是浓眉老者施展浑身解数,驱动六只符兽接连发出或犀利,或阴邪的手段,这些镇妖塔却是驱邪破法,堂堂正正,丝毫不为所动。
在浓眉老者出手的同时,另外几个也没闲着,中年道姑右手持拂尘,左手五指变幻,一只墨绿法钵出现在手中,那墨绿法钵高涨,似乎打通了另外一方空域,法钵为通道,无尽墨绿寒冰自虚空深处向陆小天当头打来。
陆小天手持方天画戟,朝地面重重一顿,顿时山势隆起,巍峨高山挡住这磅礴冰流,这冰流显然不是寻常手段,便是作为同道的清冷女子,龟背仙人都打了个寒颤,正准备同时向陆小天出手的两个也受不住极寒向两侧规避开去。
莲花分身与通天魔君自然不会坐视陆小天被对方四个围攻,还未待清冷女子,龟背仙人进一步施展手侧面。道道飞剑扑面而至,同时通天魔君控制下的三眼魔刀化成层层刀影,转瞬间将四周化为一片魔煞刀域,将龟背仙人圈入进去。
龟背仙人原本实力不弱,只是在此之前,已经被陆小天击伤过,实力自是不如往昔,此时与通天魔君斗法也力有未逮,不过其背后那龟甲委实非同寻常,在通天魔君的刀域之内,一路横冲直撞,无数魔刀斩在其身上,都接连被那难以攻破的龟甲弹开。
“他娘的,这乌龟壳委实难破!”通天魔君暗骂一声,好在这龟背仙人防守有余,攻击不足。否则要是其全盛时期,以这龟甲防御,时不时给他来记狠的,通天魔君自忖还真未必能挡得住对方的手段。
通天魔君眼神一扫其他地方,此时无名剑修那浩翰无垠的剑气已经纷纷切入到清冷女子的沙域之内,与那十数颗厉害无比的晶砂反复纠缠。
而最为难缠的两个敌人,浓眉老者与中年道姑,两个出手虽有撼天动地之威,可陆小天以方天画戟显化山河,陆小天那看似单薄的身体,却是如大山一般横亘在两人之前,让其难越雷池一步。
无数寒冰沿着方天画戟显化成的大山漫延而来,片刻间,那大山已经是一片银装素裹。
哗哗----那大山之间的湍流大河却是并未因此封冻,陆小天神念一动之下,滔滔河流冲击而来,如山河决堤,将群山之间那攀爬,延伸过来的厚厚冰层冲洗一空。
中年道姑一脸郁气,费了她若大精力的手段,眼见得便要冰封了陆小天的道境,给对方以重创,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修士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倾刻间让她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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