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相信与否,伊万诺夫你的妹妹,她干净纯粹的灵魂终会获得自由,去往该去的地方。」西弗勒斯果断地一字一句说道。

就像阿不思·邓布利多,就像莉莉的灵魂那般。

他们都是好人,一个好的,崭新的世界与他们的灵魂正合衬。

在他疯狂翻找并阅读过的所有典籍之中,那些无论是巫师或麻瓜的着作,从来没有任何一本,提过一个好人的灵魂会在死后遭受折磨;相较起来,生者的世界所发生的那些不公义,降临在凡人身上的种种悲惨命运,倒往往更令他们难受不已。

他知道自己无能也不配令这些他所珍视或尊敬之人长久地留下。他们的死与他自身息息相关或间接,或直接,经由他之手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噬咬着左胸的位置,西弗勒斯的身躯抽动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魔杖柄。

「你不舒服?」即使仍在思索着那关于灵魂的话语,伊万诺夫依旧注意到了囚室外男人的反应。「我应该检测过虽然并不严重,但又是蛇毒残留引起的神经痛?」

「不是。」西弗勒斯脸上并没什么表情。他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疼痛。「很早就有了。」他不愿多谈,关于这只是某种情绪与感受所偶然引发的实际疼痛。关于他已经忍受了十七年,并在亲手杀死一名信任他的老人后更为频繁地发生。

「我以为你会更擅长黑魔法。」他岔开了话题。

「还行,我本来打算当治疗师的。」这会伊万诺夫的心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平复了一些。「擅长一回事并不代表不能擅长另一件事。」

「是吗?」西弗勒斯并不感到意外。或许是因为他自己擅长的同样不只一门学科。

「因为她喜欢救人,而不是那些杀戮的咒语。」停顿一会后,年轻的囚徒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他们总是这样的,不是吗?我是说,就像哈利他也不会喜欢你使用折磨人的咒语,假如你打算使用而他又看见了的话。」

并没有否认这样的推断,西弗勒斯简短地同意道:「格兰芬多。」

伊万诺夫轻声笑了起来。「他很可爱既天真又单纯,时常让我想到她。」

「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人。」西弗勒斯对此不置可否。毕竟他可从没对那名前同事持有任何特殊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