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确让他很是困扰了一阵,不是吗?」伊万诺夫咳了两声,断断续续地笑着。「视觉遭受剥夺的生活,想来滋味并不好受。」

然而金斯莱并没有接话。他只是礼貌地静静地听着,点头同意的频率不急不缓,就好像对此事并没什么特殊看法。

「你差点就要成功地让我相信,你并不在乎这件事了,部长。」伊万诺夫饶有兴致地看着铁栏之外的男人。

「噢?我以为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并没有隐藏大脑内的想法。」金斯莱笑了笑。

「如果有任何一人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使用摄神取念,那他应当在纽蒙迦德。阿兹卡班已经毫无用处了。」伊万诺夫耸了耸肩。

「你们还没发现,是吗?」他接续说道。「我给哈利寄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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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信传来没几分钟后,哈利已经找到了那封信。它就静静躺在魔药学办公室里的那张办公桌上。

信封上只写着一行字:在结束时打开。

为了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哈利楞了一下,而后迅速地将信封翻到背面,小心地将它拆开。

西弗勒斯并不在地窖内。年长的斯莱特林被留在了医疗翼,由于那场他执意要亲身前往的战斗,庞弗雷夫人叨叨絮絮地坚持要给他进行更全面的检查。

哈利本来在旁边陪着他的,可直觉却告诉这名年轻人该回地窖看看。事情也许并没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不,也许并不完全出于直觉。

他的衣袍口袋内不知何时被塞进了一张字条。由上头的熟悉字迹看来,哈利很笃定,这八成是亚当斯刻意留给自己的从合理性来想,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取出了那封信,可信纸却在他碰触到的瞬间变成了一本有点厚度的硬皮书本。

哈利吓了一跳,随即疑惑地摸了摸书的封面——因为那上头一个字也没有。

他先是将它翻到背面,又仔仔细细地转动着书本,由外部的各个角度检查了一番。可上头并没留下什么信息。

在纳闷地翻开书页后,哈利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几句。果然,里头无论哪一页也都是完全空白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