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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要命。

松田阵平从来不怕琴酒各式各样冰冷、凶狠的眼神,只觉得性感得要命。

此时也是,真是性感得要命。

松田阵平眼皮一跳,喉结微动,眸色深沉危险。他低头狠狠地咬上那用来吐尽尖刻讽刺话语的薄唇,越发沉重的喘息中隐隐泄出几个字。

“我收拾。”

从此便一发不能收拾。

情到深处,琴酒又要伸手,松田阵平便从善如流地攥住他的手腕,贴合,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五指钻进去,十指相扣。

他低头在琴酒肩胛骨处那块花体的“j”字纹身上亲吻,一边动作却截然不同凶狠地激起一片浪花。

虽是寒冬,但背上汗津津,野性的肌肉随着动作而紧绷,爆发出令人晕眩的荷尔蒙。

他声音沙哑地笑:“你总是这样,一受不住就想动手。幸亏我早就把这里的刀子给藏起来了。”

回应他的是手腕上突然传来的剧痛。

“嘶”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冷气。

琴酒终于松口,嘴角挂上了血丝,都不用看,肯定是咬出血了。

他看着松田阵平手腕桡骨的花体“g”上多了一道狰狞鲜明的齿印,满意了,“呵。”

松田阵平乐了,他俯身,倏然用力,“你还说我是狗呢!”

夜上三更。

琴酒困倦地靠在床头,眉眼低敛,任烟雾模糊他的面孔。

他露出的上半身几乎是无一处完好,一道道清浅的疤痕上覆盖着刺眼的艳红。从脖颈,到锁骨,到胸脯,至腰腹,星星点点一直没入被子中,还带着暧昧的红。

牲口。

每次这时候他都很想这样骂。

“又抽烟?”松田阵平咬着棒棒糖,酸得很。

“你让我戒烟,你自己却不戒。”

琴酒淡淡地瞥他一眼,“我百毒不侵,你能吗。”

“行叭。”松田阵平一口咬碎棒棒糖,甜腻的桃子味瞬间充盈整个口腔。

他眉眼间皆是餍足的神色,他手指轻轻缠绕玩弄着琴酒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