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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安蒂眯着眼在后面那三人脸上扫视,目光在触及某个卷毛时略微惊讶地睁大眼。黑色卷毛,很有威慑力的池面脸,这个描述——

“哎,他”基安蒂惊呼,话一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

基安蒂堪堪接触差点捅进自己胳膊的刀子,怒骂:“我靠!琴酒你神经病啊!”

手心被刀刃划出一道艳红,基安蒂狠狠地扔下刀子,转头跑到储物柜里扒拉医药箱。

这两人的一来一往时间也不过短短十秒种,在所有人都有些蒙圈时,转眼这短发女人就受了伤。瞬间,在开门时满心的荒谬被警惕所取代。

组织的逼格也在这人狠话不多的行事作风中得到了挽救。

也是,这个年纪就成为组织高层的人,想想也不可能是什么心慈手软作风离谱之人。

琴酒并不关心这些人又在脑部些什么,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后三人,淡淡道:“二十分钟,准备出任务。”

说完,他转身向楼上走去,只是走到一半时,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指着楼下的卷发青年,冷声道:“你,上来。”

松田阵平像是有些愣,他左右看了看,指着自己,迟疑地问:“我?”

身边两个同期肌肉紧绷,严阵以待。

琴酒沉默,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跟他从小相处到大的松田阵平却清晰地读出了此人眼里的无语。

类似是:你继续演。

琴酒冷冷瞥他一眼,不再说第二遍,转身上楼。

伏特加开口:“大哥说得应该就是你,那个卷毛。”

“大哥大概找你有什么事,不过现在大哥生气了,你太蠢了。”

用你说了。松田阵平暗自腹诽,他略微不爽,这个一脸都是“我很了解琴酒”,且语气里满满都是幸灾乐祸的傻大个儿谁啊?

他观察自己两位同期,面上似是满满看热闹的样子,但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他眼神安抚他们:没事,我幼驯染,谁出事我都不会出事的。

两位同期却更担心了:你要小心啊!

虽然自己跟琴酒的关系他自己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该演还是要演,松田阵平浅浅呼出一口气,赴死一般,一脸严肃地上了楼。

他似乎在走向地狱之门。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已经不敢往下想了,他们心情沉重地对视一眼,然后朝着琴酒指的房间走去。

纵然很是担心,但是不能露馅,在未彻底暴露身份之前,卧底任务永远是第一位的。

因此,比起同期的安危,现在更重要的是琴酒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