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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床上。”琴酒的声音还是有些哑,还带着些许难耐的喘息,“你出去。”

松田阵平喉头一紧,“哦”了一声,立马乖乖地放好浴巾往外走,不过他走到门口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这一个房间,我去哪儿?”

琴酒不说话,他又开始装死。

以幼驯染的默契和松田阵平对琴酒的了解,松田阵平大概能猜到琴酒在想什么:我管你呢,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松田阵平:“”

行吧,这很琴酒。

熟悉的沉默,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冷酷无情,成功把他累计六年的淡淡思念给撕得七零八碎。

距离产生美,有的人果然还是离远点才会因滤镜而有那么一丢丢的温柔美好。

琴酒成功让松田对他恨得牙痒痒,一时间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松田阵平十分叛逆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像个老大爷似得翘起腿,十分招恨地明知故问:“怎么,琴酒大人这是在组织里混不下去了,出来卖身卖艺?”

第40章

事情当然没有松田阵平说的那么不堪,但是他这种说法却又隐隐约约跟琴酒被小组成员合力坑骗的现实有种诡异的重合。

琴酒站在冷水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做何回应。他屏息阖眸直面冷水的拍打,冷静少许的大脑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任务的来龙去脉。

说起来,这个任务时间线拉得很长,覆盖的单位也很广,投入的人员逐年递增,六年前到现在,从美国到意大利到苏联又到法国再到霓虹,从最开始的单打独斗到野生搭档的加入,到新成员伏特加的加入,再到贝尔摩德助力。

——然而还是没什么进展,甚至因为行动小组里混进了某些属性不明的乐子人而导致任务进度不断骨折倒退。

琴酒:有你们是我的福气。(心累jpg)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摆烂到底,却因为摊上了一群倒霉队友而不得不变得“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琴酒有苦说不出。

这期间发生了太多事,有些事情说是他自己都要说声离谱的程度,一时半会儿实在说不清楚。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一个任务引发的一场惨案。

琴酒三言两语说了个大概,松田阵平也明白了当时boss究竟丢给琴酒什么烫手山芋。

他沉思一会儿,问:“当时boss是因为什么把你调到美国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