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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斗,我们该走啦!”

“好!”

黑羽快斗回头喊道,然后转头对琴酒说了声“之后见”就十分雀跃地跑开了。

工藤新一随后也被工藤夫妇带走了,琴酒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感觉就这短短一个晚宴,简直比他去训练一整天都要累。

主要是心累。

这种心累体现出来,就是整整一路,不论贝尔摩德和皮斯科怎么吵,他也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满脸空白地望着窗外发呆。这简直跟他之前动不动就放冷气的表现形成鲜明对比。

因为互相看不过眼所以吵了一路的两位成年人也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不对劲。

皮斯科眼神示意:他又怎么了?

贝尔摩德: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皮斯科:你不是他妈吗,还能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我是他妈跟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有什么冲突吗,他又不是我的木偶人。再说你严格意义上不还是他的叔叔吗,你怎么不知道?

皮斯科:……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贝尔摩德:那不就是。

皮斯科:……

他们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然后纷纷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还养母/叔叔呢,连这孩子在想什么都不知道。

汽车就在这样诡异的沉默中到达了恐龙湾居民区,黑色汽车在路口停了一下,银发青年下车后,便如黑色的幽灵拖着红色尾灯消失在了黑夜里。

琴酒看着逐渐远去的幽幽红灯,脸上后知后觉地浮现出了茫然:贝尔摩德不是说要在这里住吗,这是要干嘛去?

银发青年思维有些迟钝,清凉的夜风扑在脸上,吹散了脑海中的困顿。

他又想起来贝尔摩德刚才似乎一脸神秘地说过要出去过“大人的世界”。

果然不能跟小孩接触太长时间,感觉记忆力都被折磨得不好了。

琴酒颇为心酸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