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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这么大,21天习惯养成的规律在他身上从不应验,别的习惯千变万化,唯独“知错就改见好就收”这点深深刻入骨髓。他脾气虽然倔,但被琴酒暴力打击以及贝尔摩德心理折磨给训出来的习惯化作了身体本能,一旦发现不对劲,立马妥协服软。

男子汉的骨气自然重要,但搭档开心,全家开心。

他犯不着跟头倔驴似的给自己和琴酒惹一身不痛快。

而且那种沾毒的任务,能不接就不接,一旦跟那东西沾上关系,那就跟废了没什么两样了。

先不说自己被折磨到身体和精神双重堕落颓废,在这之前,琴酒就先来把他这个人给废了。

这种东西组织也往往是避之如蛇蝎的。

昨晚那个任务纯属意外——

“最后我报警了。”

琴酒没什么意外:“什么时候报的?”

“你被人吐了一身的时候,去洗手间,有人想往你杯子里投毒”松田阵平笑着,眼底却满是阴鸷,“应该我们走后不久警察就到了,这不得一下子把那群瘾君子给端了,解气!”

琴酒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色,也没听出他的不对劲,重点有点跑偏:“想不懂你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报警。”

“因为有问题就找警察叔叔啊。”松田阵平说,“而且我有没敢什么亏心事,警察总不能抓个无辜的人吧,我可是在干好事哎。”

你对“无辜”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吗?

琴酒:“”

算了,你开心就好。

不过松田阵平没有接收到他的无语情绪,他思路相当跳跃,突然刷刷刷地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不过平时也没见你那么排斥肢体接触啊。”

说着,他抬手碰了一下琴酒的侧脸。

“你看,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啊。”

琴酒无所表示,十分淡定道:“排斥的前提是接触的对象是个人。”

“太明显了,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松田阵平好笑道,“小学生吗,幼不幼稚。”

他捏了一下琴酒的脸。

没什么肉,但很软,因为体温问题凉凉的,像是细腻的冷玉。

捏起来手感不错,还有点上瘾。

松田阵平坐念起行,当机立断又捏了一把。

琴酒一个肘击,冷声道:“去死!”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