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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怀念她,西西莉亚”

“我知道”

我知道,克劳奇夫人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服用复方汤剂,替小巴蒂进了阿兹卡班。克劳奇夫人进去后的第二年,她就病倒了。

我去找了小巴蒂,让他去看看他的母亲。

“…再缓缓,西西莉亚。再等等”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疚还是什么,我去阿兹卡班的时候,克劳奇夫人蹲在墙角边,身后漆黑的墙壁上,用指甲刻的一个又一个小巴蒂克劳奇的名字。

后来她死在了阿兹卡班。

她在最后一面,也没来得及看见那个墙上心心念念名字的人。

“嗯,”

许久后,克劳奇躺在我被窝里应道

“他们一直很恩爱”

气氛肉眼可见的郁闷起来,我和埃弗里对视。

“咳…要不我们来聊聊卢修斯?不得不说他家床真不错”

“没错没错,我正要说来着。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

我开始缓解气氛。

“阿布拉克萨斯在斯莱特林那个时候,名声和不比卢修斯差。那会每逢节假日必收礼物,没次下课回来必收情书,一二年级那会每次放假必被学姐堵”

“哈!那他没有说,你们完了!你们居然敢堵一个马尔福!?”

埃弗里惟妙惟肖的模仿起来。

“这还没完,阿布拉克萨斯这个人很绅士是真的,长的好看也是真的,那时候追他的女孩直接从霍格沃兹排到阿姆斯特朗”

“我好奇他有多少个女朋友”

“哼哼 一说吓一跳。平均一学期39个”

“好家伙,换的比我厕纸还勤”

“那卢修斯不行啊,怎么一个布莱克就给她迷的晕乎乎的”

埃弗里和克劳奇大笑起来,坐起身。

“还有一次特无语,有次我跟卢修斯出去执行任务,我走在前面他在我后面。我正打算跟他说些什么,结果看到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本金丝镶的梳子!还以为我没看到一样放回去”

“笑死了,别人口袋里放魔杖他放梳子哈哈哈哈”

“那他魔杖放哪?噢对对,他是那个杵的,那个拐棍”

“笑死我了,什么拐棍。那他妈叫手柄!”

房间里回荡着我们三个杠铃般的笑声。

我直起腰,捂了捂肚子

“其实这个也不能怪卢修斯啦,好像阿布拉克萨斯那会也喜欢这样”

“嗯?是他们家的遗传吗?”

夜间的风吹起草坪里的绒毛草,一圈一圈回荡的像秋千。

“西西莉亚,你能明天再采这些蜂蜜吗?”

金发男人趴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眨巴眨巴发干的眼睛。

“不行,我得明天早上给里德尔做早饭啊!”

“那我能回去吗?”

我回头头,看着树干上的少年。像希腊神话里的神,月光把他金色的发以及苍白的肤色闪光。

“阿布拉克萨斯先生”我忍住跌宕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