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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行。呃会变成干尸哦。木乃伊。”

“小孩子们就这么搞定了,剩下大人。”

“他们已经定型了。但我可不会这么快放弃。绪方梨枝就是不会放弃的女人——这句台词是不是太庸俗了?”

“如果让他们没有那些痛苦的记忆可能那些记忆对他们来说是幸福的吧,但是它没有办法让他们在现在的世界里面获得幸福!”

“他们只会把现在的世界视为【痛苦的】,那么那些记忆才是导致痛苦的原因,因为我的世界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

“我当时觉得干脆把大家也变成小孩子如何?”

“就是消除前面几十年的记忆,让他们从零开始,反正待在房间里面活着也不需要智慧。吃饭洗漱乃至呼吸都可以让房间帮忙。”

“就算遇到其他的邻居,他们也不会说出错误的字句(“你其实不是小孩子”“这样很奇怪啊”),这个才不是因为我的强/权/压迫啦。都说了现在的社会不是反/乌/托邦!”

“只是因为沉浸在信仰里的孩子都是温顺的羔羊。而且很有同情心。他们非常明白这一种记忆的操控虽然看起来有点不合理,但是只是稍微切的多一点的手术。(别人切身体我切记忆),是让【没有办法信仰我的人】,变成【可以信仰我的人】的手术。其意义重大。相当于纠正别人的残疾!”

“我是美少女,我是超级美少女。五条悟同学他们都对我心醉神迷了!但是大家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才信仰我的倒不如说一开始这么做的人还蛮少的,而且那些人竟然都是人渣中的人渣,第一次清洗就死了一大片。到底是怎么搞的。”

“很多后天信仰我的人是因为一种狂热的集群意识。不恰当的比方,在二/战中,哪个德国人都会信仰希/特/勒的。或者是冷静的意识到意识到不信仰我是没法得到幸福的。”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世界。如果没有办法改变世界的话,如果自己作为一个清醒的人、无神论者或者随便什么主义者,在这样子的世界生活会觉得痛苦的话。那就改变自己好了。”

“这么想的人就会很快变成我的信徒。”

“还比一般的信徒要信仰深厚很多,那是完全存在方式上面的认同。不是【崇拜神】这么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