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章鱼只为了放血?

她像那个猫和老鼠里在狗窝边缘疯狂试探的汤姆,专挑着章鱼攻击范围边缘走来走去,思考着这群人的目的。

“哦!不不不不不!”卷毛侦探崩溃地锤墙,“就差那么一点——”

“我也看到了,”约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手中的枪虚弱地垂下,“差一点就可以救下那个小姑娘了……该死!”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夏洛克近乎是气急败坏地蹦蹦跳跳,疯狂挥舞围巾的动作像是在跳大神,“被抢先了!该死!她绝对今晚才到纽约,怎么可能比我还快!”

“hat?”约翰迷茫地抬起头,“你在说什么?”

“我们被同行抢先了!你以为她只是个普通姑娘吗?”倍感憋屈的咨询侦探一把拉起助手的手腕,向某个方向狂奔而去,“不过没关系——我推理到了这个秘密地点大概在哪了————”

“等等夏洛克你至少让我歇一歇——”

“太有趣了,太有趣了!”夏洛克的大笑融进了风声里,勉强让累死累活的退役军医提起了点精神,“十一名没有任何痕迹的失踪者,扭曲的空间和街口,以及一个抢先了的同行!不觉得很有趣吗!”

约翰: “……我理解你很兴奋,但能不能小点声?!我还不想明天就被家属们找上门骂!”

禹月是听不到这段双人相声的。

因为她刚刚给章鱼来了几针强力麻醉剂。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估计是魔法对冲),腐烂了一半的绿章鱼几秒后就软塌塌地倒在了血池里,经过确认它确实是真晕而不是装晕后禹月又买了套雨衣绑到腿上,就这么下了水。

雨衣为什么不能绑到腿上,你是不是歧视腿?

她切了几块章鱼的身体组织,又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捅了它一下。从切口断面流出的也是腐臭气息相当浓的深绿液体,禹月本能地感觉这玩意最好还是别拿了,就离那个章鱼远了点。

麻烦的是被层层血迹盖住的法阵。

禹月双手叉腰,站在原地冥思苦想了一会。

她敲了敲脑袋。

“诶!001,”禹月露出了个无害的笑容,“商城里有高压水枪和清洁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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