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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所以。有办法吗,景元?】

【景元:你还真是抛给我一个大难题……】

【景元:但你所说的“感知”确认无误?】

【景元:没有半分误差?】

现在还能勉强联系到战事的前方,但若是陷入激战,朝露和景元一定有一段时间没办法通话。

【朝露:我不确定,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朝露:我是居住在罗浮的仙舟人。】

良久,景元才发来一条讯息。

【景元: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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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欧?”朝露转身,看向被风吹动的窗帘。

那里并没有一只娇小黑猫的影子。

朝露似乎有所预感,上前抚摸窗台,摸了一手猫毛。

漆黑柔软的绒毛残留在朝露的手心,朝露把掌心摊平,黑猫的毛发便随着微风散去。

朝露左右张望,没有看见艾利欧,只好遗憾的收会视线。

将大量的止痛剂装进储物袋中,朝露看了眼自己久居的病房,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丹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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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你就不管不顾的来了?”

景元和朝露两个人一个跪左边一个跪右边,仿佛夫妻两人拜高堂似的低着头,朝露顿了一下,犹豫了很久。

然后抬起一张绝对真挚的脸,“嗯,不来我会后悔……”

镜流:……

血压值在瞬间爆棚,她用剑身压住自己完全不省心的首徒的颅顶,“你就不能把伤养好了再来!?”

景元:“师父消消气师父消消气!”

白发青年在军帐内部护住朝露,“朝露她也是对罗浮一片……”

镜流猩红的眼睛瞪了景元一眼,“景元,你不许起来。”

平日冷清的镜流发起脾气来犹如修罗恶鬼,十王司的判官都想避让三分,景元和朝露这两个从小到大被压迫的孩子自然也不例外。

师父的尊严犹如不可逾越的大山,师父的威力如同腊月寒冬的雪风,景元和朝露只能可怜兮兮的抱团取暖。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军帐外。

罗浮的持明龙尊探头,“镜流,你……”

丹枫的表情凝滞了瞬间,目光转向跪着的粉发少女,“……朝露?你不是还在养伤。”

景元:……

他从来没想到过,丹枫原来这么天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