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越棠真有多么吓人,毕竟从前他连枪i击之类的都见识过。只是那些袭击的人再怎么样也都是装备齐全,长枪大炮,而越棠从外表上看来就是个弱女子,反差实在太大,把他给镇住了。

管家:少爷,这次你真碰上铁板了。

他叹了口气,将张总的要求说了。

越棠本来并不想管这闲事,但是听到这都是张总为了妻子才做下傻事,也难免有点动容。

她虽是狐狸,那也是母狐狸,虽然一大把年纪不至于发什么圣母心,但是张元嘉傻x和张太太可怜并不冲突。

越棠说:“想要我帮忙可以。”

管家眼睛一亮,却听她继续说:“但是我帮的是张太太,至于你家那位想出这鬼主意的张大少,那可就一码归一码了。”

管家感觉自己背上冷汗都出来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看向旁边还瘫在地上的大汉。之前那个上来打人的大汉此时吓得两股战战,瘫在地上起不来。越棠用了巧劲,疼是真的疼,伤也是真的没伤到什么地方。

越棠冷冷看他一眼,说:“这程度去医院都不需要,只是会疼上几天而已——要帮忙的话赶紧走,我很忙得的。”

管家确实是求人办事,况且之前做的的确不对,于是不敢多言,叫三个大汉将另一个搬上车,请越棠坐在副驾驶,随后开着那辆黑色路虎往张元嘉的别墅去了。

张元嘉的别墅在三环内的好地段,能看得出确实不差钱。越棠正琢磨着怎样敲那个傻x一笔,结果刚下车,就听到别墅里传来“哗啦啦”的玻璃摔碎声,随即是女人尖利的喊叫:“张元嘉,你当这天下没有王法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随即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好声好气地哄,但是女人丝毫不领情,刚停好车的管家急了,敲门道:“少爷,太太,出什么事了?”

过了一会,张太太来开门。

她脸色苍白,因为愤怒带上了一丝不自然的酡红,余光在扫到越棠时顿了一下,随即恍然道:“你就是越小姐?”

越棠警惕地看着她,点头。张太太三步上前,用枯瘦的手抓住她说:“越小姐,实在对不起,元嘉竟然干出这种傻事——他这人从小就蛮横(说着瞪了张元嘉一眼),我这就叫人送你回去……”

越棠见她眼睛清澈,满脸抱歉,确实是个明事理的人。倒是张元嘉,还不满地看着管家,目光疑惑,似乎在奇怪为什么越棠这么大摇大摆地过来。

越棠:啧,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越棠对张元嘉没什么好感,但是却很喜欢这位张太太,于是轻柔地说:“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您看看——我也会一点医术。”

张太太的眼睛亮了下,连忙将越棠请进去。越棠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乱七八糟的花瓶碎片,大概是之前吵架时碰碎的。张太太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见笑”,然后叫管家扫干净地上的碎片,然后上茶。

张元嘉看越棠大摇大摆、简直要反客为主,呆滞地看了一会,是随即趁机去问管家发生了什么。

管家叹了口气,将之前经过和盘托出,张元嘉听得目瞪口呆:“你说她把那几个壮汉都打倒了?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