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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到不请自来,半夜摸上我的床,拿刀架着我?真是心领了。」她淡然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的挑衅。

他不怒反笑,这女人够味,胆子够大。

「原来妳这么想念我,睡觉时,不忘把我的刀子放在枕边。」 手上的这把黑色短刃,正是当日他留下的那把。「不枉费我也日夜将姑娘的亵裤,放在身上思念姑娘。」

「下流!」不顾抵着脖子上的刀子是否会弄伤自己,她碎不及防的伸手攻击他。

盗狼忙将刀子撇开,闪身到一旁。

这女人竟完全不顾自身危险也要攻击他,出乎意料哪。

「哎呀呀,小心刀子不长眼,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身上有任何刀疤。」

「谁是你的女人!」她伸手涮地一声,抽出藏在花瓶里的长剑,下手不留情的朝他刺杀去,屋内两条窜飞的黑影,转眼间已对打了几百招。

这女人功夫原来如此了得,上回有毯子助阵,让他占了上风,这回要驯服这只刁钻的猫儿,可得凭真功夫了。

她手中锋利的长剑,招招皆往他的要害刺去,他一边躲,一边摇头。

「妳当真想谋害亲夫?」

「胡说八道!」

「别看我是盗匪,那些烟花女子可是一个个都希望伺候我,连肚兜绣花裤都双手奉上,给我当护身符。」

在这生死交关的时刻,他依然不减逗她的兴致,长剑的威力更加猛烈,可以感觉到,他的话令她非常火大。

「好好好,我不说,娘子在吃醋了,妳放心,有了娘子的亵裤,为夫心满意足,不过我希望,下回妳可以穿花一点的!」

「找死!」打断他的话,不想再听他说出更多下流龌龊之词。剑锋如浪,霎时如百剑齐发,招招都往他的要害攻去,料不到这回他竟来不及躲开,来不及收回的剑势,往他胸口刺了进去。

「唔!」盗狼闷哼一声,反倒让她愣住了,借着月光银辉瞧见,剑身上沾了血。

他捣着胸口,痛苦的跪下,鲜血在他胸前的衣襟上逐渐扩大。

糟了!

她只想制伏他,并没有直一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一见他倒下,立刻上前察看。

可她才刚走近,就被盗狼狞不及防的翻身制住,要挣脱已来不及,她的人被他的双臂给牢牢缚困住。

怎么可能?她明明刺了他一剑啊!

「娘子别慌,这是鸡血,为夫闲来没事,喜欢把鸡血放在猪肠子里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