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入的唇舌,很快的征服这个倔强泼辣的小东西,果不其然,对付她最快的招数,依然是一个吻。

即使她试图挣扎,但在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后,紧握的绣拳也缓缓攀上他的肩,回应他热烈的索求。

这是她的罩门,她的弱点,这辈子,她都拒绝不了他的吻。

其他配合演戏的人,早就识相的离开,留给这对冤家独处的空间。

他有多久没尝她了?

两年,像是两世那么久,久到他的心会痛,夜不成眠,知道自己除了她,这辈子再也无法爱上任何女人。

积压了两年的欲望,化为激烈的渴吻,来不及卸下两人的衣衫,他的大掌便迫不及待的探入裙底,扯下她的底裤,在双腿间,触到了熟悉的软嫩。

她娇吟一声,拱起身子,不由自主的抗拒这太过刺激的感受,因为,她也忍耐了两年。

欲望如火,瞬间蔓延。

强壮的身躯压倒她,贪婪的将身下火灼般的坚挺,挤入她的双腿间,迫切需要感受她的包容,温存她的紧窒。

她融了,瘫了,毫无保留的接纳他,在相思满溢的当口,与他同样的饥渴,满足他的索求,因为,谁教自己这么这么的爱他呢!

虽然,她仍气他装死,把她拐来,害她差点心碎得想死掉,不过没关系,现在让他得逞,来日方长,她再好好向他讨回这笔帐!

汗水交缠,欢愉如浪,将她席卷淹没,闭上眼,再也无法思考。

尾声

“恶……”

傅君绣手捂着嘴,感到一阵反胃,膳食搁在案上,都快凉了,但她就是没有食欲,一看到就想吐。

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小姐,吃点吧。”

“不吃。”

“喝汤?”

“不喝。”

“会饿着的。”

“不饿。”

“我指的是你肚里的孩子,他会饿。”

芳唇抿了抿,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一般,嘟起嘴儿,垮着脸。

“这孩子准像他爹,故意挑食,让做娘的不好受。”

这话,让小昭和芷儿不由得噗哧一笑。

“这叫害喜,孩子尚未出生,做娘的就诬赖他,我看哪,他跟他爹一样命苦。”

“哼,谁教孩子的爹装死骗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呢!”

自从上回被耿云天骗去,被他彻头彻脚吃到底,两个月后,癸水没来,找大夫把脉,她才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