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青鹰等着被她赏耳刮子,自己皮粗肉厚,禁得起打,他只担心自己一时冲动动。忍不住偷了一个吻,就怕又把她给惹哭了,气起来三天不理他。

然而,他等到的,并非一个火辣辣的耳刮子,而足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娇羞模样,那眼中的迷离,泄漏了她的犹豫。

这表示她对他,并非完全没有情意。

她对他动心了。

独孤青鹰又惊又喜,如猎鹰掠夺小鸟般,再度攫住她的嘴,火热的吻上这诱人的两片唇办。

她低呼一声,气息被他悉数吞没,两手慌乱的推拒这结实热烫的胸膛,甚至拍打他。

放肆的吻,有些儿吓着了她。

那烙烫的唇舌,滑入她嘴里,彷佛要夺走她的呼吸似的,贪婪的纠缠。

铁一般的双臂,得寸进尺的搂住她的人,生怕她逃走似的紧紧环住。

关玉儿知道推不开他,原本拍打的手儿,像是不得不妥协一般,最后只好紧紧揪住他的衣,微微的抖着,半推半就之间,含羞带怯的接受了他的轻薄。

只要面对心爱的妻子,他的脸皮便厚如铜墙铁壁。

亲吻这甜美柔软的两片芳唇,恍若梦境一般,让他急着想要确认这一切是否真实?

他的小娘子,真的让他吻了?没有拒绝他?

这唇是热的,软的,还很羞涩。

恍若在沙漠中干渴了许久,总算尝到天降甘霖,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拥着她,感受到怀中的人,心是热的,不再对他冷淡,拒于千里之外。

这唇,是他的。

细滑的肌肤,是他的。

她是他女人,他的女人

当意识到他的企图时,关玉儿忙惊慌的挣扎,奋力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哀求。

“你不可以我、我还没准备好而且光天化日下的”她揪紧自己的衣襟,满脸的不知所措,楚楚伶人的模样,那悬在眼眶的泪水,像是随时要泛滥成灾。

毋须任何手段,他的小娘子只要用一双无辜哀求的红红大眼望着他,他便举双手投降。

独孤青鹰不由得深深叹气,尽管现在欲火焚身得快死掉,恨不得抱她进屋行房,终究还是压下那股欲望,若是把娘子吓跑了,那他纔要哭呢。

这圆房之事,果然还是得慢慢来。

“娘子别怕,为夫刚纔是冲动了些,娘子别见怪,是我不好。”说着还打自己几巴掌,嘴上念着,“我该死,我该死。”

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了赔罪,竞给自己掌耳光,这滑稽的模样,果然又一逞得娘子破涕为笑。

“别打了,我我没怪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