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下——」食指不客气的指着他那早已昂扬挺立的巨大坚硬,然后向他控诉。「每次进来,都让我痛很久。」
姜世庸呆了呆,看看自己早已硬挺的「兄弟」,再看看她,眉头拧得更紧,命令:「说明白点。」
「这样还听不懂,你是笨蛋吗?」
黑眸迸射出利芒。「你敢骂我笨蛋?」
「我就是敢骂,不然你想怎么样!打我吗?来啊!」她抬起下巴,半眯着美眸瞪他,作势要让他打,一副没在怕的挑衅,他却没辙。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叫自己把她灌醉,面对这样的她,他真是又爱又恨。
好吧,看在她喝醉的分上,大丈夫不跟女人计较,但他可无法容忍女人对他引以自傲的「兄弟」有意见,这点他非计较不可。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她翻了个大白眼。「你想想,硬把一根大木头塞到蚂蚁洞,不把那个洞撑破才怪!这样够清楚了吧?如果还听不懂,你就是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在听到她直言无讳的比喻后,姜世庸先是愣住,继而仰天狂笑。
她气呼呼地问:「你笑什么?居然还敢幸灾乐祸!都不晓得我每次都必须鼓起勇气,去承受你这巨大的压迫,很辛苦耶!」
原来她的辛苦,指的不是他的技巧,而是大小。
这可爱的小女人,他真是爱死了!
他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失礼,她的抱怨不但没浇熄他的热情,反而引出更多的欲望。
想不到啊,酒是越陈越香,这个女人,却是越醉越香啊。
他懂了,是他太急了,难怪她会痛。
为了雪耻,他决定改变方法,学着耐心点,他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粗汉,他也可以很温柔,很体贴。
幽眸变深,添了火,今夜,他要让她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你这么痛。」
「什么办法?」她醉醺醺地问。
「你很快就会知道……」
扯下她最后一件肚兜,烙烫的吻吻上她滑嫩带香的肌肤。
这一回,他放慢了动作,不再粗鲁,而是耐心的、循序渐进的,讨好逗弄着她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火烫的舌,一路往双腿间的花径延伸,滋润柔嫩的花径。
「恩……她呻吟一声,惟独此刻,她不会压抑,不会像清醒时那般,将自己隐藏在拘谨的表相下。
他可以感觉到,她是热的,对他每一个动作和吮吻,都发自最真切的回应。
这女人中要一喝酒,便卸下心防,很好!这个秘密,他会守在心里。
这一夜,他比以往更迫切地想要她,但他必须克制自己慢慢来,不同于以往那般征服,粗鲁,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