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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来,有的是人来。我跟一些oga不断试探我的第二性别,居然没有一个怀孕的,想到我娘因为未婚生子多了我这个不愿认的儿子,怀不上算我做了善事。

oga真是离不开alpha的软体动物,一到发热期就像叫春的猫一样,不管喊的声音多大,有了信息素就能叉开腿。我屡次找发热期跟我易感期相近的oga咬破腺体,彻底标记,似乎没有任何作用。有的oga,甚至在我重复标记数次之后,都记不住我的信息素,身体像死鱼一样没有反应。

虽然我偶尔会给不配合的oga用上一点药,他们就会闻着我的信息素发情,但留不下有效的标记和仿佛失去繁殖能力的身体让我非常不满。

我甚至让自己去接受对一些beta□□,beta要比oga有力一些,药品的剂量用得很快,我不得不开始省吃俭用,去找那些成熟的oga,然而收效甚微。用来堕胎的药品销量一直不缺,我怀疑他们背着我打掉孩子来报复我,可惜那时候我的技术和设备有限,没法抓出来。

我接受不了我是一个beta,我知道我肯定是个alpha,我亲手观察过beta的生理结构,越来越确定,我就是个alpha。

转机出现在他们离婚之后,我弟弟跟着我爹和那个我没见过面的外国女人一起出国,有钱。我娘回来亲自带着我去户籍室更改第二性别,回到a市读高二,老子终于是alpha了!她从小持续给了我钱和生活用品,可来到a市,我反而过得紧紧巴巴,a市的开销比镇上要大,生活费不够花的时候,我会从药厂里倒腾点老本行来干。

我娘是个不错的女人,她给我钱,但是她很愚蠢。

a市的生活我过得非常适应,这里的人比镇上虚伪很多,需要跟oga谈情说爱,他们才肯让我标记,我把更多的精力开始花在药厂和高考上。考上大学之后,我娘找了伴侣,一个alpha女人,oga就是离不开alpha的,这女人没钱没势,我认为她眼光不好,希望她上进一些,她很不满意,她疯狂地维护她,说这alpha比我爹要好,常常让我对那个alpha放尊重一点。

我打了她,oga果然还是饥渴,是信息素的奴隶,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说来也巧,在我大学的时候,她死掉了,死于汽车自燃,幸好她跟那个alpha女人还没有结婚,保险赔偿金和药厂全部到了我的手里,经营药厂比上学要有趣。

我不会像我娘一样自甘堕落,我欣赏强者。大学里认识的oga比当初镇上那些质量高很多,快要毕业,我在一场酒会上认识了方渡燃的母亲——廖茵茵。如果不是靠着药厂的生意认识一些猎头,我花再多钱也买不到那场宴会的入场券。

廖茵茵是我见过把oga的诱惑力发挥到极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