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泪水沾眸,令他几近痴狂,亲吻她一千遍也嫌不够,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爱得发狂……

初时的疼痛在习惯以后,她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进入,逐渐有空闲可以温习从书中和录影带里所学到的技巧。她主动地迎合,用着既生涩却销魂的方式满足他,把她看到的十八般武艺有样学样地实际操作一遍。

“等一下,别……动。”他痛苦地喘息着,料不到小家伙带给他的刺激比想像:户的还大。

“不舒服吗?”她迷惑地问。

“不是……”

他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克制兴奋了,不断提醒自己她是第一次,不宜太剧烈。但小家伙显然没能理解他的好意,再度发挥好学求知的精神。

“那这样舒不舒服?”她天真地扭扭屁股,记得av女优都是这样的。

“喂……”他又兴奋得脑溢血了。

“这样呢?”舔舔他胸前的敏感处,发现他更痛苦。

“那这样如何?”她手口并用,又亲又摸又扭的。

老天!他迟早会喷鼻血,与其流血过多致死,不如精尽人亡来得痛快。所以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低吼一声,拥着她一块儿翻云覆雨,在情潮爱恋里载浮载沉,直达云之端、天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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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是冠天赐与柴巧绢公证结婚的日子,也是期限的最后一天。

他们俩决定先公证,事后再择日补办喜宴,而见证人除了冠家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位重要的人物,那便是律师邵更旌。

一张热腾腾的结婚证书亮在邵更旌眼前。

“看到没?”冠天赐冷冷睨着他,从宣誓、亲吻、到签字盖章,完成了终身大事,绝非做假。

“恭喜恭喜。”邵更旌嘻笑道。别怀疑,向来不苟言笑的蜡像也有露齿一笑的时候,尤其在见证冠家又有一人败倒在冠啸道人的奸计下之后,他很荣幸做见证人。

婚结了,妻子也有了,冠天赐可没忘记最重要的正事,他朝律师冷冷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呵呵,当然、当然。”

邵更旌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给他,冠天赐不客气地接过,其他兄弟姐妹也过来一块儿关心信封里的玄机。

冠天赐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掏出一看——台币三千块。

他眉头一拧。“这是什么?”

“礼金呀,一点小意思,笑纳、笑纳。”

场面霎时冷凝了起来,冠天赐的上空盘旋着乌云密布,颇有打雷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