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她有些受惊,今天的他好粗鲁,亲吻不似以往的温柔体贴,不知他怎么了?

占有的手滑进她裙底,直探腰际,引得她低呼一声。

“等一下——天赐——”

这太突然了,她不确定是否该进行到这步骤,两人都是成人了没错,可是还有好多事情没讲清楚哪,怎能仓促就……

就在她心思正混乱打转时,他的手已探人她的胸口,贪婪地抚摸着。

噢!不行——她完全无法思考!

“不可以!”压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

“因为是我,所以不可以,如果是别人就可以吗?”他的眼瞳像黑不见底的深渊,好深好深,教人难以看透,却又好似藏了哀愁,令她心口莫名地一阵揪痛。

“天赐……”

他忽尔收回手,像碰着火似地离开她。

“随便你!”

他愤怒地转过身,有如失控的狮子对天怒吼。

“去他妈的遗嘱!去他妈的坐牢!去他妈的冠啸道人!”

生平第一次失去了冷静,他如狂暴的旋风般呼啸而去,徒留巧绢一人,惊惶得久久回不了神。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她从没见他如此激动过,所以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次她真的猜不透他,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见着他受伤的眼神,内心也一阵抽痛。她并不想惹他难过呀,只是不晓得该如何处理感情的事,每每被他弄得心慌意乱,以为平心静气地面对他就行了,其实是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表现自己的感情。

真的乱了,她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啊……

此时,有一个人,一个神秘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却出现在此的神秘人,悄悄从里头的房间走出来,行经大厅时叹了口气。“真是的,泡不到马子关我什么事?说你白痴还不信,真是笨孩子。”说完又夸张地叹了口气。神秘人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排亮晶晶的牙齿笑了笑,忽尔又转为正经,严肃地对她说:“那家伙龟毛的毛病又犯了,别理他,其实他不像你想的那么复杂,他的脑筋是臭豆腐做的,吃过臭豆腐吧?里头不过加下小黄爪、辣椒和泡菜而已,没什么,又臭又硬,不过很好吃!”他最后一句特地强调,活像怕她不相信。

柴巧绢老早被吓得下巴脱臼、僵硬如木,谁想得到这时候会突然冒出一个人,这人相貌英挺、眉宇有神,双瞳颜色各异、其灿无比,一身非凡的气度不比寻常。

咦……等等!好面熟喔?她好像看过他……

“啊!”她叫了出来,手指不敢置信地指着对方?“就是你!就是你骗我天赐在征保姆的,没错!就是你!”

神秘人不认同地摇摇头。“非也、非也,说骗太伤感情了,应该叫‘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