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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彦麟冷哼一声,也不跟她罗嗦,单刀直入地质问。“你把马藏到哪了?”

“什么马?”

“别跟本侯装蒜。我可以不计较你偷马一事,但事关朝廷,你若不想祸及所有人,便把马交出来。”

“侯爷,你说错了,偷马的盗匪已经被您派兵剿了,我只是去带回自己的马。那匹黑驹是我用三千白银去买来的,买卖的契书已经被盗匪弄不见了,但是卖主那儿还有一份,当初银货两讫,写得清清楚楚,侯爷若不信,我可以将那卖主找来作证;更何况我损失的可不止一匹马,而是十五匹,除了黑驹,其他十四匹马都被侯爷没收了,所以说到抢马,侯爷才是把我的马抢走了,我可是损失不小,侯爷您说说,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她毫无畏惧地迎向他的目光。若不是当初他来坏事,她也不会与他对上,马贼被他剿了,功劳是他的,她得到什么?不但属下受伤,还损失了十四匹价值千金的好马,她都没跟他计较了,他却敢来跟她讨马?

不过冲动不能解决问题,所以她在说这些话时是好言好语的跟他解释,镇远侯总不至于仗势欺人吧?

符彦麟沉着睑盯着她,听了她这席话,他没说同意,也没否认,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一个软糯的声音传来。

“你们要亲嘴吗?”

两人皆是一惊,同时低头往下看去,不知何时,豆豆已经站在他们旁边,正仰着小脸好奇地盯着他们,而她的惊人之语霎时令两人表情扭曲。

亲嘴?他俩像吗?

直到这时,他们才发现彼此的脸靠得太近,只顾着对峙,都忘了保持距离,两人几乎是同时退后一步。

符彦麟拧眉,抿着嘴不说话,牧浣青则是轻斥女儿。“胡说什么,谁教你这话的?”

“是蝴蝶叔叔说的,他说爹娘是夫妻,夫妻都会亲亲,你们要亲亲吗?”小豆豆很好学地追问。

又是蝴蝶叔叔?

牧浣青被女儿说得尴尬,不禁生起了恼怒。到底是谁乱教女儿,她一定要查出来严惩!

“蝴蝶叔叔是谁?”符彦麟沉声问。

小豆豆立刻指着停在树上的那只蝴蝶。“蝴蝶叔叔在那儿。”

符彦麟闻言一怔,转头看去,还真的见到一只蝴蝶停在那儿,不由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