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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圈住他的颈子,把唇贴上他的耳,低声回答。

“我允许你当我的男人。”

花子靳眼眸燃着星火,手臂一收,将她抱紧,寻到她的唇,立刻狠狠吻下去。马车辘辘,由于车厢被黑布盖住,外头的人瞧不见里头的人在做什么,正好给了两人机会。

花子靳平日将精力都花在练兵上,白天操练兵马,晚上看兵书、研究战术,再不然就是策马巡兵,或召集几名心腹大将到操练场上比武切磋。

他旺盛的精力全都宣泄在兵马上,就算遇到女人也能坐怀不乱,但是现在不同,自从被押解入狱后,他不是在牢中就是在囚车上度过。

他日夜打坐,已许久不曾发泄旺盛的精力,如今怀中又抱着自己看上的女子,那娇软的身躯贴在身上,柔软的唇任他恣意品尝,耳里听着她轻喘的气息,这一切都成了最好的春药,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花子靳感觉到身下几欲不受控制,他强抑下欲望,停止吻她,只是将她搂抱,什么都不做,待缓过一口气后,低声道:“告近我你的真名是什么?”

巫姜也被吻得有些气息不稳,“你可以叫我阿姜。”

“阿姜?”

“嗯。”

“可有姓?”

“师父都是这样叫我的。”

“阿姜……”他低低唤着,轻轻抚着她的背,继续轻问:“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个隐世高人,长年隐居在山谷中,我是她收养的。”

“你是孤儿?”

“是啊,师父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我还有许多师兄姊弟,我们都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孩子。”

“原来如此……”他疼惜地抚着她的背,低低道:“我很庆幸她老人家把你养大,改日该好好谢谢她。”

巫姜低低笑着,声音很轻,只有他听得到,而她的笑声好似一抹微风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儿痒痒的。

“那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你凑银子是为了什么?”

巫姜顿了下,接着平心静气地回:“我哪有凑银子?我是在挣银子。”

“你不惜潜入牢中,是为了一千两;递饭菜给我,也要收元宝,怕拿不到银子,还要我写借据。”他的目光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特别深幽清亮。“你不是个爱财的人,却急着凑银子,在驿站牢里时,你连睡前都在算银子。”

巫姜的眼皮跳了下,她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眸底闪现审视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