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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澈根本懒得与他多啰嗦,直接大掌一拍,就把店小二拍晕过去。他冷哼一声,沉着脸,转身大步朝赏心亭走去。

足足有三天的时间,巫姜没有出现。

三天没见到她,花子靳发现自己颇为挂心她的安危,他猜测她是否改变主意离开了?若是离开了还好,就怕是她遇到麻烦,被人逮住。

他正为担心她的安危而显得有些心烦时,座下突然有了动静,一人从下头钻了出来,正是巫姜。

“前方有埋伏,估计二十多人,捂住口鼻,闭气。”她长话短说,丢给他一块沾湿的怕子,便又打算走人。

花子靳想也不想地伸手就是一揪,把她从座下拎了出来。

他人高马大,力气也大,拎她就像拎小鸡似的,轻而易举。

“你这几日去哪了?”他沉声质问,没见到人就算了,见到人还不着审问一番?想他这三日可是累积了满肚子不悦,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走就没消没息的,令他十分不满。

巫姜也是满腹怨气,他不问就算了,他一问,她便朝他发火。

“这全要怪你那手下干的好事!”

花子靳怔住,立即问:“怎么回事?”

他此刻正抓着她,加上两人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就为了避免惊动外头的官兵,所以两人靠得很近,他的脸几乎贴在她侧脸上。

巫姜早就习以为常,也觉得这样说话方便,便不以为意,只想将满腹不悦向他控诉。

“我去找你那个师爷收帐,却不料被你其中一名手下刁难。”她火大地道。

花子靳好奇地问:“谁刁难你?”

“长得一副棺材睑,不说话时活似别人欠他钱,一开口嘴巴比粪坑还臭。”

花子靳愣住,想了下,对她道:“你说的是无彦?”

巫姜也想了下,记得其他好像叫那人高无彦,愤恨道:“就是他!”

花子靳手下有两位得力的副将,一个是钟佐,为人圆滑,另一人便是高无彦,他向来寡言不理人,说话确是直了些。

他又想到她对无彦的形容,觉得十分贴切,禁不住感到好笑。

“无彦虽然说话刻薄些,人却是极讲义气,他怎么刁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