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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她压倒他,准备把他从头到脚吃个彻底,但是过没多久,情况反过来了,换他压倒她,而且这厮还不是随便敷衍了事,做得很卖力,她原以为这事顶多两刻就会结束,却不知怎么的,反倒没完没了,事后算了算,居然足足撑了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里,他把她这样压又那样压,轮了前面还换后面,做到后来,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她吃他还是被他吃。

仔细想想,好像她被吃的时间居多,这男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搞得她觉得自己似乎没占到什么便宜,反倒下身酸疼,不抹药膏都不行,走路还会痛。

巫沐琴好奇地看着师姊。「怎么?你好像不开心?昨夜没吃到?」

巫挽香揉着腰。「吃到了。」

「既然吃到了应该高兴才对,为何一副闷样?」

「没想象中的舒服,做这事跟打架似的,不过打架顶多受点小伤或瘀青什么的,还知道哪里疼,但做完这事是全身都疼,而且还疼在里头,想抹药都不方便。」

她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而且昨夜她何时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时,居然看到司徒然在笑,让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觉得很诡异。

巫沐琴是过来人,瞧师姊这模样,心想那个司徒然肯定没有那么「怜香惜玉」,这也难怪,毕竟不是自愿的,这种事还是要两情相悦的好,才能体会个中滋味。

「谷主,依我看,民间的艳情话本都夸大了,把这种事写得美美的,还有那些青楼女服侍男人时,一脸满足的样子肯定是装的,咱们以后别信这个。」

巫沐琴听了顿住,看着师姊无比认真的神情,心下考虑着要不要跟她说实话,因为她觉得这事也不尽然如此,但想想又觉得说不清,还是算了。

「嗯,明白。」巫沐琴点点头。

其实巫挽香也不过比巫沐琴大了一岁,她武功修习得好,被选为鹰护法肯定有两把刷子,但她毕竟资历尚浅,对男女情事虽捜集得不少,却没经验。昨夜被司徒然一折腾,对这事的兴趣就消了大半。

其实巫挽香的性子很简单,她就跟男人一样,对于吃到嘴的肉就不再感到稀奇了,本来一双眼还直溜溜的盯着司徒然,现在遂了心愿,就没再盯着他了。

她去帮谷主拿饭时,适巧司徒然正和几名手下在说话,见到她往这儿走来,心头不由得怦跳了下。

他一如往常露出严肃的表情,眼角视线却注意着她,本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一见到他就往他这儿靠,结果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拐个弯朝伙食营走去。

司徒然本以为她是害羞,一整日他的心都挂在她身上,有时甚至故意落单,好给她机会让她过来,但那女人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来找他。

司徒然沉下脸,连他身边几个手下都感觉得到将军的火气,惊得大伙儿小心翼翼,绷紧了皮,不知是谁惹了将军不高兴,让将军绷着脸,比平日都还严肃。

而始作俑者巫挽香早就把司徒然抛到脑后,她借着采草药之名到附近山里走走,果然收到了豹、狐、蛇三位护法的暗号。

她与三位护法会合,暗中密议完,便回到营地向谷主告知此事。

离开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