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办!

不过眼前有个问题,要溜走之前,得先排除“路障”,因为他的手臂还横在她身上呢!

搬动吗?怕弄醒他,不搬吗?似乎只有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方法可行。于是她轻轻地、小心地,开始金蝉脱壳,不过当她这么做时,横在身上的手臂,突地紧圈住她的腰。

她惊讶抬起的眼,正好与身旁的灼热视线对上,禁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他醒了!

冥云水僵住,现在的她是动也不敢动,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盯人的眼神很威胁,仿佛她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找……你……我们…………昨晚……怎么会……”

“你不会是忘记自己半夜跑进我房间,又想栽赃给我吧?”

她的心脏大大撞了一记,果然是自己跑进人家房里,这下子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或者说我霸王硬上弓,侵犯你?”

“没有。”她怯生生地摇头。

“没有什么?”

她又缓缓缩回被子里,在他威胁的瞪视下,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没有这么想。”

她不怪他视自己为前科累累的嫌犯,前面的误会还没解释清楚,不能再发生新的误会了,不然他一定会好生气、好生气,而现在,他已经在生气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记得自己半夜跑进我的房间?”

她点头。

“也记得是你自己要求跟我一起睡?”

她瞪大眼,他眼睛瞪得比她更大,无奈之下,她又点点头,心下暗暗喊冤,她是真的一点记忆也没有,但不敢说,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被子遮住她红得发热的半张脸,只露出两只无辜的眼睛,委屈地瞅着他瞧。

这黑锅,她背了。

东方煜狐疑地审视她,怎么今天她这么乖?不要他、不整他、也不骗他,是良心突然发现?还是有更大的阴谋在后头等着?

另外,他觉得她跟昨晚的她感觉不一样。

昨夜的她,不管是说话、神情、态度或眼神,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但现在的她,则又恢复平常矜持的模样……不!是更有女人味了,神情有着刚睡醒的佣懒柔媚,眼神也变得柔和,眉宇问流露出女人的娇羞,泛红的脸蛋撩得人心神一荡。

他瞧见了她的心虚,心虚就代表有机可乘,有机可乘是否代表他可以对她索取一些补偿?

心一横,他霸气地拉下遮住她半张脸的被子,攫住芳唇,滑入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