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装尝了一口，“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跟有家店的小蛋糕好像哦，叫……叫…叫啥我忘了。”

肖御泽咬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吃！徐洛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跟‘秋’很像，不过那家已经关门好久了，好怀念那个奶奶。”

楚默笑道，“那就是我外婆开的呀。”说完以后，又特别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为我妈妈开的。”

声音很小，但是顾汎听见了，顾汎少见地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

他看得出来，在楚默提到他外婆的时候，他会特别高兴，还带着些许的小骄傲，但在提到他妈妈的时候，楚默总是伤感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都是思念。

徐洛边吃，边问道，“秋，为什么就叫一个字呢？感觉好单调。”

“因为我妈妈叫楚秋。”楚默很认真地回答道。

“哇哦，以自己的女儿取名，突然觉得好浪漫！”徐洛忍不住感叹道。“默默的外婆真好。”

楚默笑了笑，刚准备说什么，视频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喂，外婆。”声音比平时放软了许多，不是少年原本独特清脆而轻松的声音，是面对长辈特有的软糯。

徐洛凑了过来，“嗨！外婆！我是洛洛，是默默的队友！”

楚默：？？？？？………

“哎，洛洛你好呀。”江宛笑道。“咦？默默你不是说加上你一共五个人吗？”

“哦哦”楚默应道，开始转换镜头，“外婆，这是御泽哥，那个是严启哥………”

“外婆好，我是小泽。”

“外婆好，叫我小严就好。”

视频里，江宛很高兴，人一老，皮肤就有些松弛，容易长皱纹，但是祁蕴的脸上却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只有些许白发和细纹，保养的很好。

队长，队长…”楚默开始四处找顾汎的影子，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

“这儿。”

楚默把头偏过去，就看到了顾汎，手一抖，手机落了下去，幸好顾汎眼疾手快接住了，接着顾汎就把摄像头转了过来，“外婆好，我是默默的队长，我叫顾汎。”

声音透彻，明朗，是属于少年的嗓音，语气也特别有礼貌，江宛越看越满意。

嗯，是我外孙媳妇儿没跑了。

江宛开始问七问八，都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有种查户口的既视感。江宛最后直接让楚默把手机给顾汎，她要跟顾汎聊一会。

楚默一直都没说话，乖乖地给了，顾汎就拿着他的手机回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上，其实只要稍微仔细一点都会发现，楚默耳朵红的要命。

因为刚才顾汎靠近他的时候，他闻到了阳光的味道，暖洋洋的，沁人心脾。

他才发现，顾汎今天的辫子扎的很随意，就放在左侧，楚默承认，那一刻，他平静的湖面开始泛起了涟漪，一圈圈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