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说的,明明分开不过半月,自己愣是觉得某人已经出走几十年。

想来骆书新也没比他好多少。

分开时两人唇边勾出了银丝,姜鉴有些腿软,不知道是不是供氧不足的原因。

骆书新低垂着眸子,认真的帮他擦唇边的水痕。

蜜糖一样的琥珀色眼中乍看平静,下面的情绪却像是涌动的岩浆。

姜鉴觉得自己会融在这双眼睛里。

骆书新的手指还停在他的唇边,姜鉴没忍住,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唇角。

刚刚接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后知后觉,那处好像有点疼,似乎破皮了。

他的舌头是奔着破皮处去的,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骆书新的手指。

于是骆书新的手顿了一下。

姜鉴:“……”

姜鉴:“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刚是……唔”

骆书新再次垂首凑近。

“唔唔唔,等……你是不是想……唔唔……谋杀……”

亲夫。

骆书新热烈的姜鉴有点招架不住。

他是真腿软了。

可他的所有反抗也就停留在嘴上了。

大约十来分钟之后,两人从单间出来,姜鉴照着镜子洗手,越看越觉得自己唇色不自然。

尤其是某块破皮的地方,稍稍用舌尖抵一下都会觉得疼。

至于他的男朋友,人模狗样的站在一侧拿着手机回消息,好似刚刚那个要吃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鉴洗了手没吹干,转过身来将水珠子全弹骆书新脸上了。

骆书新:“?”

姜鉴:“……”

怎么好意思做出这么无辜的表情的?

姜鉴指着自己的嘴唇,“我早上还好好的,待会儿回学校别人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埋怨的语气愣是说的跟撒娇一样。

骆书新:“狗咬的?”

姜鉴:“……”

姜鉴抬手掐他脖子,一手湿凉。

虽然他有做狗的觉悟,但是有没有考虑过,说狗咬的更难解释了?

在学校哪来的狗,什么狗专往这种地方咬?

两人打打闹闹的往外走,姜鉴真情实感的瞎想——大学的事情我果然还是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