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抬手擦了擦嘴唇,体感上被清凉油辣的有点难受,但理智上根本顾及不到这点。
姜鉴咽了一下口水,“不行。”
声音很轻,没头没尾的。
骆书新凑近了一点点,“现在说不行,之前我说不行你怎么不听?”
低哑的嗓音有种颗粒感,摩擦过耳道时带出一阵阵的痒。
姜鉴破罐子破摔,抬头和人直视叫板,
“因为我专制啊,你有意见?”
民主是姜鉴一个人的民主。
姜鉴清晰看到骆书新眼底漾出的笑意。
眼尾仍旧是浓稠的红,碎发微微落下来,有些挡住眼睛,笑中的温柔满溢而出。
姜鉴头一次见一个人能好看的这样生动。
他不是没见过骆书新笑,但骆书新性子有些偏冷,人也有点独,即使是笑也大多不怎么显,有时候还容易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戏谑感——要不是这张脸撑着,估计早被姜鉴打八百回了。
姜鉴好似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骆书新,一时有些愣怔,他花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然后欲盖弥彰的干咳了一声,
“我,去趟卫生间。”
刚刚的吻有些越界,去卫生间做什么不言而喻。
只是姜鉴刚刚起身,就被骆书新拽住了手。
骆书新仰头看他,眼底笑意未退,语气却颇为真诚,他说,我帮你吧。
姜鉴:“……”
姜鉴整个人缩在骆书新怀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抖的厉害,
到底是脸皮薄,脸埋在骆书新胸前,甚至咬着骆书新的衣服,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骆书新只能看到他红透的耳朵,听到他压抑过细喘。
明明那声音已经压到极小,可房间安静,依旧不住地往骆书新耳朵里钻。
骆书新低头,似乎要贴着姜鉴的耳廓,“不要这样喘。”
声音温柔中带着压抑,受煎熬的明显不止一人。
热气拂过耳廓,姜鉴蜷缩的更紧了些。
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过那灵巧的手指。
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实在压不住声,干脆张口咬了骆书新一口,在骆书新胸膛留下一圈牙印。
姜鉴原本也想帮帮骆书新,可刚刚的事情之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权限击溃,视线都不敢往骆书新身上落,只能把自己缩起来,装沙漠里的鸵鸟。
骆书新去一趟卫生间,姜鉴才敢冒出头来。
他脸红的厉害,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意。
姜鉴由衷的觉得对不起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