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个晚上,骆书新都在他的春梦里出没。

好不容易这次主角换成老鼠了,结果自己一个躺平,他又蹦哒出来了。

睡之前姜鉴就燥得慌,这时看到骑士打扮的骆书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也不管老鼠不老鼠恶龙不恶龙了,干脆爬起来揪着骆书新的脖领子。

“你小子是不是喜欢我?!”

“天天来我梦里溜达,很有意思是吧?!”

“你不觉得自己对我好的有点没底线了吗?!”

“……”

梦里的骆书新和现实的骆书新也有些相通之处,老神在在的,神情微冷中带着一点轻慢懒散,根本不回答姜鉴的问题。

姜鉴那暴脾气当时就上来了,后退两步,提起不知何时穿上的公主裙的裙摆,然后猛的一脚将骆书新踹倒。

踹倒之后,他上去跨坐在骆书新腰上,扯起骆书新的脖领子就亲。

亲完还不算,还要解他的衣服扣。

此时的骑士骆书新又换成了校服打扮,这衣服该怎么脱姜鉴可太熟了。

今晚这个梦似乎又要朝着自己熟悉的方向一路狂奔。

第40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姜鉴面无表情,躺床上麻木地看着天花板。

昨晚的梦虽然和往常的梦内容相似,但在主动和被动方面有了质的不同。

昨晚是姜鉴主动下手的。

虽然他老人家一向擅长躺平和破罐破摔,但这次好像摔的有点过于稀碎。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不过就加入?

横竖都是要被吃掉的,不如我主动跳到你嘴里?

姜鉴就这么在床上干躺到自己的第二个闹钟响起,躺着怀疑人生。

昨天他以为自己睡一觉就正常了,吊桥效应也该失效了。

可这玩意儿不仅没失效,还转化成了某种催化剂。

心底的苹果树仍旧枝叶摇曳,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在第三个闹钟响起之时,姜鉴果断的一指头把闹钟给划没了,用力的搓了搓脸,然后带着一张人均欠他八百万的表情,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之后还防患于未然的问周姨要了感冒灵,冲了两包喝下去了。

周姨看着姜鉴眼下的青黑,兀自琢磨着是不是得给这孩子煲点儿养生安神的汤。

送姜鉴去学校的司机王叔也发现姜鉴情绪不对,试探的问了问是不是在学校遇上了什么事情,可惜无果。

其实姜鉴也不是刻意想给谁摆脸色,他就是想不通,想不通所以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把情绪挂脸上了。

周姨和王叔之后,紧接着遭殃的就是骆书新。

姜鉴今天早读格外认真,字正腔圆地背了一整个早读的文言文,咬字清晰的能去竞争校广播室的播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