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不早,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骆书新家里住,明天早上骆月送他们一起上学,方便又省事。

但姜鉴却临时提出他突然想起家里花房的窗户忘了关,今晚得回去关窗,要不那些娇贵花冻一个晚上非得死绝不可。

骆月:“可以让邻居帮忙吗?”

姜鉴:“不太行,他们没我家钥匙。”

骆月看姜鉴坚决,“那我送你。”

谁知姜鉴扬了扬手机,“没事,我刚刚打好车了,现在下去就好了。”

骆月:“……”

骆月看了看骆书新。

他家儿子没什么表情变化,看不出端倪,只道,“那我送你下去。”

姜鉴笑,“算了吧,你回来路上迷个路,我还得转头回来送你。”

这句话倒是有点平日里打趣的意思,看似正常,可惜骆书新不吃这套,固执的跟姜鉴一起出了门。

骆月本来也打算参与,但被自己儿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随着门被关上,骆月一脸懵的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一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骆书新和姜鉴一起乘电梯下楼。

姜鉴迷之尴尬,几次想找个话题调节下气氛,奈何此时脑子宕机,根本没办法正常运转。

两人不尴不尬的出了小区,等待打的车出现。

临近十月,气温渐低。

姜鉴就穿了件校服短袖,风吹在身上有种刺骨的凉。

他偷摸看了骆书新一眼,骆书新跟他一样穿的短袖。

姜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滑着手机,看接单的师傅离自己还有多远。

这时骆书新的手突然伸过来,在他脸上碰了碰,姜鉴直接整个僵住。

“……”

僵硬完之后他才慢半拍的后撤开,一脸警惕,

“你干嘛?”

骆书新:“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某人昨天早上还在瓮声瓮气的鼻塞。

姜鉴:“……”

不是想看我有没有发烧,是想看我脑子有没有发病吧?

姜鉴没有直说,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骆书新居然也没否认,只偏开自己的视线,状似无意的说道,

“怕老鼠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姜鉴:“谁说我是因为怕这个!”

骆书新:“那你是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