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安安被沈一隅吃得死死的,不知该说沈一隅高明,还是该叹安安太过娇嫩。

沈一隅被花瓶割伤,这一听就是拙劣的演技,此举,恐怕是他扮可怜求得安安去找他吧。

果然是恋爱中的人,只要能亲近爱人,自己割伤自己都有可能做得出。

偏致之身为过来人,很懂地说:“快去吧,路上小心。”

“嗯,谢谢叔叔!”偏安安火急火燎地打车,直奔沈一隅私人别墅。

按门铃,呼唤:“一隅哥哥……”

“唰!”门开。

沈一隅搂住偏安安吻了上去。

偏安安回抱他,一边接受着他激烈的吻,一边记挂着他的伤,喘息地问:“一隅哥哥,你的胳膊……”

“没事……”沈一隅加重力道,说:“吻吻就好,专心点。”

偏安安:“嘤~”

“可,可是……”

沈一隅:“没有可是,只有可以。”

偏安安酥软在墙壁上,身上上好的古衣被大手“不珍惜”。

无可奈何,只有让一隅哥哥尽兴。

偏安安刚一思考,下一秒便被揪住错漏,沈一隅说:“你不够专心,该罚……”

偏安安张开唇瓣:“求哥哥罚……”

……

狠狠罚过后。

偏安安被沈一隅抱着放在客厅沙发,又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道歉:“安安,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控制不住……”

诚恳、低声,安安心软:“哥哥不用道歉,你要我,我是开心的,我也想你,只是我怕你伤再严重,让我看看好吗……”

偏安安眉眼处的红晕还未消退,鼻尖点点香汗,红唇微嘟,是春天被水浇灌后乘风含露的潋滟玫瑰。

沈一隅看着,眼眸骤然一紧,亦暗。

怪不得他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

这样的美色,谁见了不想拘以己有。

他能迷恋其中,何况他人。

所以,还是圈起来为好,锁在自己身边,不再出门招摇。

沈一隅内心的阴郁逐渐形成云翳,黑云压日,密不透风,没有光亮。

他轻声说:“安安,是你惹得……”

偏安安问:“什么?”他没听清。

沈一隅说:“我的伤只有你能治。”

说着,把藏在黑色衬衫里的伤口放置在安安面前。

偏安安看见,惊呼:“一隅哥哥,你……”

沈一隅微笑:“不疼。”

“怎么会不疼?都出血了!!”偏安安直起腰,伸出小手,轻触他流着血的伤口边缘。

不敢直碰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