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小酿嗤笑:“谈恋爱,如果是谈恋爱的话,他就不会面色暗沉一副愁容了,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我被男人上过,哈哈当然是金 主了,呦,你那是什么表情?嫌弃我呀……”

春小酿看到偏安安皱起的眉头,语气陡然拔高,好像刚被抹脖子的鸡。

他继续说:“你听说完嘛,我之所以告诉你我被男人上过,还不是为了佐证夏裳意满脖子吻痕被男人包 养的事。一个人有吻痕又整天愁容的那不就是被包了吗?还有,你最近不闻不问你们工作室的事,哪里知道夏裳意本领突然变高了呢,不仅拿下了与大公司的合作,还挂牌‘安裳古装’运营了呢,这可需要不少钱呢,你说他不是被包了哪里搞那么多钱?”

偏安安刚想说是裳意自己的,又想到之前他们第一次在漫展见面时,裳意走到他面前第一句便是我饿了,请我吃饭。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收了衣服小摊子随他去了一家西餐厅。当时他还踹踹不安呢,为什么有人没钱吃饭但又要去中高档餐厅。

但那时,他就是莫名信任他。可能是他穿的衣服吧,款式新颖,极具现代与古韵气质,令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后来,他们边吃边聊,裳意告诉他,他身无分文。

他们又聊到古衣的事,没想到好多想法不谋而合,当下裳意就拍板,说要与他合开工作室。

偏安安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裳意是卖了一只手表钱,这样,小小的工作室便开张了。

毕竟只是刚起步,并没有挣到很多钱,如果真像春小酿说的,他们工作室挂牌了,那裳意的钱从何而来。

难道真被……

偏安安说不出那两个字。

春小酿从柜台绕出来,向偏安安靠近,带着奉承的笑,问道:“安安,你知道包 养夏裳意的大老板是谁吗,也给我引见引见,大家都是做古衣的,有福同享嘛!”

大老板?

偏安安脑海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封秋染。

难道裳意的钱是从封秋染那儿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封秋染出现在他们工作室,还亲密地解裳意的衣服,就说得通了。

安安确定了,裳意为了工作室竟把自己搭进去了。

想到这点,偏安安就没心思跟春小酿多说了,只警告道:“不许再找裳意与我们工作室的麻烦!”

春小酿看着偏安安柔美优雅的身段,嫉妒之色瞬间爬上心头,揪着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掰。

“砰!”

他打倒了一排衣服,跑去了试衣镜前。

对着镜子脱衣服,搔首弄姿,做各种性感妖娆动作,眨眼睛、翘臀、挤胸、抿口红……

可怎么做都不够美,气得他又把镜子摔了,愤恨地说:“为什么我没有偏安安与夏裳意那般美貌,他们有姣好的容颜不仅能吸引客户还能嫁入豪门,而自己呢,没钱没貌,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室,只能被大腹便便的男人操!不公平,老天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