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水气迷蒙,偏安安站在白雾氤氲里,白里透红的样子,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朵红梅。

他伸手拿过一条毛巾,忍着痒意还有羞意,也把胸前两颗与下面细致清洗。

大概半个小时,终于洗完。

湿着头发与没穿睡衣,缓慢地回到卧室。

沈一隅靠在床头,眼睛一瞥,便看到了偏安安这个样子。

顿时神色幽深,眸色发亮,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按掉房间灯光,哑着嗓子在夜色里如同夜鹰盯紧猎物:“过来!”

沉沉的音色召唤偏安安。

偏安安没有发现男人突然一闪的眼球,在夜色里更没有看到男人犀利像是要把他吞腹的念火。

他摸索着小心地前行,去寻找他的一隅哥哥。

“砰!唔~”偏安安痛吟一声,因为他碰到了障碍物。

这里只呆过一天,所有的装置并没有太熟悉,如今在黑暗里行走,眼睛根本瞧不清什么。

这时候,他切身体会到了沈一隅的感受。

原来黑暗里的感觉那么恐怖,什么也看不见,碰到的东西也不敢随便摸,更重要的是,看不到想看的人。

他找不到一隅哥哥,他想抱他。

柔柔呼唤:“一隅哥哥……”

沈一隅习惯了黑暗,这会仅靠着微弱的视力也能清楚那个白白嫩嫩的小人脸上什么表情,现在在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欣赏着偏安安的笨拙与恐惧,当看到他因为紧张胸膛的软肉微微颤动时,再也克制不住欲望,急切又沙哑地命令:“走快点!”

又问:“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我要新花样…”

偏安安咬着嘴唇轻轻喊:“一隅哥哥,我看不见……你帮我指路好不好?”

沈一隅大手揪住枕头,松软的枕头被大力捏得不成样子。他克制再克制,压着嗓子在黑暗里牵引小鹿:“摆正身体,向前,双手伸着,不要乱碰!”

被熟悉的声音指导,偏安安少了之前的紧张与不安,白玉般的脚趾触地,很听话、很乖,像只小狗勾。

偏安安趁机请求:“一隅哥哥,我们明天回去做手术吧……”

沈一隅:“看你拿什么交换。”

偏安安去拿了那件小衣服,一件嫩黄色的古样肚兜,穿上它,再软着声音求:“一隅哥哥,我们明天去做手术好不好……”

偏安安穿着一抹嫩黄色,如同开在夜色里的一朵小黄花,掐出水的娇嫩,滴着蜂蜜水的香甜。

沈一隅大手从肚兜下摆穿上去,摸着春天开得最娇嫩花蕾,哑声答应:“好……”

……

第二天,天蒙蒙亮,司机便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