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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怎么不——”她在祁景年冰冷的视线下讪讪闭了嘴。

祁景年转过头:“宝宝,告诉爹地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事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周家夫妇俩不屑一顾。

看看,祁家仗着财大气粗,无条件宠孩子,当着他们的面儿就说这种话,怎么,从小就要替儿子擦屁股摆平一切?他们家也不是忍气吞声,任人欺负的。

被这么多人审视围观,宝宝很不自在,也有点害怕。

可他觉得自己没错,这些人都口口声声让自己道歉,想让他变成坏孩子,让他爹地爸爸丢脸。

他才不是坏孩子呢!他的爹地爸爸也很好!

他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为什么总有人说他的爸爸,他不许别人说爸爸不好!

宝宝涌上一股委屈,抱着爹地大哭起来。

祁景年将儿子抱起来哄:“没事的,宝宝不哭,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不怕,爹地在呢。”

宝宝哭得上接不接下气,回过头指着两个同学,断断续续讲出事情的经过:“他们、他们说我不是爹地亲生的孩子,是野种,他们不、不和野种玩……还说爸爸不要脸,我叫他们不要说了,他们一直说,我生、生气,才推他的,他们是坏蛋!”

宝宝异常气愤,说的时候还不忘攥紧拳头,彰显他的怒火。

全场哗然。

背地里嚼舌头是一回事,被闹台面上又是一回事,还在当事人面前被揭破。

这下可有好戏瞧了。

而且在宝宝说出“野种”两个字时,周家赵家的人一起白了脸,周子星心虚地往周母怀里缩了缩。

祁景年看他们眼神像是在看死人,冷笑道:“看来你们对我家的事情很感兴趣,经常议论啊,各位还有什么高见,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赵父反应极快,在祁景年未完全发作的时候一巴掌削在儿子头上:“你真这么说的?”

小赵被爸爸打蒙了,哭着说:“周子星就那么讲的,我只是跟着他说!”

赵父看见周子星心虚的表情就明白了,骂道:“你凑什么热闹,从小就是个跟屁虫,别人跳楼你也跟着去吗!”

赵母这下也反映过来了,扯过儿子在屁股上拍了两下:“在家怎么教你的,出来不要乱学人讲话,你怎么好赖不分什么都跟着学呀!”

这下小赵同学开始鬼哭狼嚎了:“哇啊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家这一番操作就是把事情一推二五六,全都赖在周家身上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