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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年顺势握住oga纤细的手,偏过头落下一吻:“很好,你不用担心,这次症状不太明显。”

那他的信息就是有用了,时元放心许多,试着抽回手,却被祁景年牢牢握住,动了两下都没能挣脱:“学长……”

祁景年反把oga的手举到跟前,指着一处细小的疤痕问:“这里怎么弄的?”

时元回忆了下:“是刚开始学做饭,不小心切到的。”

祁景年明显心疼了:“都留疤了,很痛吧。”

时元:“不太记得了。”

确实不记得了,刚开始做饭那会儿他不熟练,受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伤,伤了就消毒包扎,好了就好了,没时间去记住那些小伤口有多痛。

毕竟有人关心才有资格喊痛,他找谁去喊呢。

祁景年干脆把时元另一手也牵起来,放在眼前一起寻找:“那这个呢?”

“炒菜油崩的。”

“这个呢?”

“好像是搬东西刮到的。”

祁景年摩挲着时元手上那些细碎的伤痕,像是要把这些痕迹抚平。

alpha手心是热的,加上阳光直晒,皮肤接触的地方像是被小虫子爬过,时元心里酥酥麻麻的,特别不自在。

他努力往回缩手:“学长别看了,这些磕磕碰碰的很正常,我以前走路还摔跤呢。”

提起这个,祁景年低沉一笑,胸腔发出震动:“那是你走路不老实。”

是很不老实,祁景年那时候总说他上蹿下跳的。

时元抿唇一笑。

“这什么时候受的伤?”祁景年又发现了一处新的。

长长一道白痕,有点破皮,靠近时元的手臂内侧,袖口滑落他才看见。

“这个啊,昨天猫挠的。”

祁景年闻言放下时元的手,把他扶起坐好,起身去找东西。

“学长找什么?”

“指甲钳!”

客厅里的三只小猫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还在撒欢滚玩具球。

祁景年怀揣一把指甲钳,溜达过来假意逗猫。

趁猫不备,随机抓了一只固定在怀里。

芝麻糊是第一个倒霉蛋。

祁景年摸了摸芝麻糊的前爪,指甲尖利,小猫的指甲长得真快,确实该剪了。

芝麻糊在被捏住前爪的时候就开始喵喵叫唤。

祁景年:“乖,别动,一会儿就好。”

他说着哄猫的话,语气却是:今天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祁景年试着剪了一个,芝麻糊开始就骂骂咧咧。

小野猫用词之脏,不堪入耳,骂街声把在午睡的宝宝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