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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沁乌龙 烫花夫人 1770 字 1个月前

某种一直被掩饰平静的冰层隐隐有碎裂的痕迹,底下的暗流咆哮湍急,而沈予殊觉得是消毒水的气味,所以他才会喘不过气,他岔开话题解释刚才的动作:“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我不是故意打到你的,你能不能放我回去睡觉。”

温淮背对着通风窗口,临近中午的阳光热烈温暖,从少年意外宽阔的背后扑向他们,洒在干净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沈可予殊觉得自己像个垃圾,凄恍地躲在温淮的阴影之下,随时会被拉出安全区宣判罪责斩首示众。

他不敢看他。

温淮向前一步:“为什么睡不着?”

沈予殊的手下意识握成拳,偏过头。

少年的身形修长,但温淮比沈予殊还高上那么五六厘米,所以能很好地看到少年因偏头的动作凹陷下去的锁骨,上面还有一颗细看才能发现的红痣。

缀在苍白的肌肤上,像是引诱圣人的毒药。

温淮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喑哑:“……因为我?”

沈予殊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温淮偏开视线,不然他觉得自己会咬上去。

温淮轻轻走进,揽住少年劲瘦却充满柔韧度的腰肢,细得就好像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住,可薄薄肌理下是难以言喻的力量。

被关上的门外是课间同学嬉戏打闹的声音,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五感被放到最大,耳中充斥着学生们的叫喊,鼻尖却是温淮身上那股清冷干净的味道。

但沈予殊没有推开他。

温淮低下头。

干燥的唇轻轻点过少年过于精致得鼻尖,呼吸交织在一起,潮湿又暧昧,却略过殷红的双唇,最终落在了少年的肩膀上。

沈予殊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猛地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对方尖锐的牙齿咬开了他的皮肤,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初拥他的猎物,沈予殊被牢牢禁锢在温淮的怀中,无力地大张着唇,目光逐渐涣散。

温淮舐过渗血的肌肤,然后缓缓放开了他。

少年的脸上潮红四起,衣冠不整地乖乖待在了他的怀里,就像他一直渴望的那样。

外面走廊上课铃响起,献给爱丽丝的音乐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温淮避过沈予殊的视线,在温柔的钢琴声中低头在他的耳边呢喃:“别担心了,兄弟是吗,我会好好做的。”

沈予殊是在齐玉讲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进来的。

临近秋天的时节还有一点余热,但是他看起来很怕冷似的,已经在刚领到的校服外套里面搭上了一层黑色卫衣,齐玉刚开始讲古诗词的时候看见教室后门站了一个戴着长兜帽的高个子还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