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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 地转偏向力 1874 字 1个月前

气氛僵持了片刻,最后,他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一只拥有良知的猴子。

于是在盛昔陶的注视下,陆曜山抱着枕头一言不发地下了床并迅速打开门走了出去。

全程不带一丝犹豫和迟疑的气息,放佛屋里站满了五百个io他都毫无留恋。

讲真的盛昔陶都这么说了,陆曜山觉得自己再赖在房里就未免太无耻了。

况且他再怎么样也无法承诺出那种“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耍流氓,我百分百铁好人,我能控制它不stand up……”

草,鬼才会信!

与其说盛昔陶不信任他,不如说他有自知之明。

见陆曜山彬彬有礼地带上了门,盛昔陶站在床上有点发懵,除了说出那些话后的羞耻,还有挥之不去的尴尬。

不过这问题总归要提出来的,他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也得替自己的屁、gu着想。

早死早超生吧,盛昔陶这么想着就要往床上躺,哪知下一秒,陆曜山突然“唰”地打开门冲了进来。

他紧张地举着手机:“出事了,盛昔陶!”

出事的是陆曜山的姑妈,电话是从英国打来的,让陆曜山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伦敦。

天还蒙蒙亮,金水机场已经人来人往了。

国际航线的彩色大屏刷新出起落的航班,金水直达伦敦的飞机约要12个小时,简直是一段磨人的路途。

盛昔陶裹着毯子望向窗外黑乎乎的天空,回头见陆曜山又叫空姐续咖啡,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盛昔陶见他边喝边对着手机发信息,想了想问:“怎么样了?”

这话问的是他姑妈陆怡的状况,从别墅赶到机场,盛昔陶只听说陆家传来消息,陆怡在索马里出了事。

陆曜山摇了摇头一副担忧的模样:“不确定,我妈说刚送回伦敦,还在医院里昏迷。”

他情绪低落,不由自责起来:“早知道她要去那地方,我就应该托人保护她。”

这话听上去,陆曜山像是知道一些内幕,不过关于这位姑妈为何在索马里闯荡,事情说来话长。

盛昔陶在陆家的两年里,其实没见过几次陆怡,因为每次她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回来,总是待不到三天就走。

但神奇的是,她也是唯一一个让盛昔陶觉得除自己之外,同样与陆家格格不入的人。

记得有次听仆人们八卦,说是陆怡在二十岁那年和家里爆发了争执,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在联合国下面的腺体保护组织工作,直到五年后,她母亲也就是陆曜山的奶奶去世,才又重新回到陆家。

当初离家的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似乎和她至今48岁却依旧单身有关。

陆曜山对这位姑妈也颇有好感,比起家里其他颇有架势长辈,陆怡的平易近人和“出格”在他的童年时代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盛昔陶原本觉得自己没有跟来的必要,时隔多年,他不想再见到陆家人,那是一份纵使远去也不会忘却的记忆,可陆曜山接到电话后,情绪不佳的样子又叫他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