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胆儿真肥啊!”萧行由衷佩服,“你姐估计是你家最大胆的一个。”

“这倒是,小时候我参参参加骑马大赛,被人推倒,都是姐姐拿着马鞭过去抽人。阿爸阿妈还说,姐姐将来可不能找找厉害的婆婆,会打起来。”姚冬笑眯眯地说。

萧行好似没听到似的,无声地替姚冬打着报告书,仿佛他天生就是一个孑孓独行的人,体会不到姚冬说的兄弟姐妹之情。不一会儿他忽然问:“你们那边……比方说你姐姐结婚,男方都给多少彩礼啊?”

“啊?”姚冬对这个词很陌生。

“花多少钱?”萧行问。

姚冬又抓起床头柜上的小面包,边吃边计算:“藏族,不彩礼,我们结婚不不不是那样,是男家女家一起出钱,给女人买首饰衣裳。钱都出一样多,陪嫁是牦牛和马。”

“一般都出多少钱?”萧行又问。

“20万、30万,50万、100万,都有,首饰很贵,阿姐戴全全全身就好多钱了。”姚冬怔怔地看着他,干嘛啊,大萧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事了。”萧行眉峰分明的脸转了过去,把手机递给他,“先给你姐打电话吧,报个平安。”

姚冬将大萧的手机拿过来,刚准备拨通熟悉的号码,病房门就被推开了。萧行闻声回头一看,呦呵,这谁啊?这不是在隔壁病房探病一天的喜洋洋美羊羊么?

“小冬怎么样了?”白洋笑着走了过来。萧行仔细观察着他的行为举止,生怕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细节,但是又忍不住担心。特别是白队的走路姿势,千万别有什么坐不能坐的损伤。

“我好了!”姚冬发自内心感觉自己好了,生龙活虎,又是一条好汉,“唐誉哥呢?”

“他睡着了,昨天你们受惊吓一整晚,是得好好休息。”白洋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从容坐下,又问萧行,“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重新认识一下你。”萧行对答如流。

“别散德行了。”白洋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还戴眼镜,人模狗样的。”

“我散光,怎么人模狗样了?”萧行又看了看他的腰,唐誉使用强制手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你今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