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依照导演的要求,把一些特别的需求告诉角色导演,这两人嗓子都有点哑。

涉及到数十位群演的戏,从来都不简单,特别是大嘤群演,偶尔会出现几位个人意志特别浓烈的群演。

莱佛利有些后悔,特别是坐到黄白游跟前,这小丑妆容,让他心中发怵。

他真能解答我心中的困惑吗?莱佛利想。

哪怕真能解答,东方的表演体系我能够习惯吗?莱佛利心想。

“斯坦丁先生,关于哈维·丹特这角色……我是说可能我遇到一些问题了。”莱佛利不知道如何形容。

倒不是“嘴笨”,只是单纯在权威人士面前,说自己的分析历程,会显得自己业余。

“角色跨度太大吗?”黄白游闻言就说。

“是这样的先生,善到恶的转换,我认为缺少内核。”莱佛利说。

黄白游道:“那么莱佛利先生你所采用的方法是什么?”

“把善到恶的内核转换为,喜欢到讨厌。”莱佛利说,“我解构的是哈维,想用正义的手段治理哥谭市,变成了讨厌正义的手段。”

相比起立意,莱佛利知道是自己的解构格局小了,所以决定给找补两句。

“很好的解构,解构不分大小,无论剧本多具有史诗感,但主导的是演员本身。”黄白游夸奖。

权威人士的夸奖,弄得莱佛利怪不好意思。

“有找一件你儿时喜欢,但长大后极度厌恶的事吗?”黄白游又问。

专家就是专家!完全明白他构建的思路。莱佛利马上回应,“棒球,我学生时代特别喜欢棒球,但现在特别厌恶,原因多层,有芝加哥小熊队108年的等待成空,也有我被校队选拔淘汰,我认为很大程度是对自己的失望。”

“我将这种情绪带入了哈维的情绪,感觉到了不对劲。”莱佛利补充。

“把自己的前半生拍成电影,你怎么安排?”黄白游问。

“传记电影吗?我的一生没意思,拍摄出来也没人看。”莱佛利说完就明白黄白游话语的含义了。

“斯坦丁先生是说把我要喜欢棒球,到厌恶棒球拍成电影,那么肯定要拍我为了去瑞格利球场攒钱的事。”莱佛利说了几件她支持芝加哥小熊队的事。

“莱佛利先生,你喜爱和厌恶的转变不突兀,是因为你展现出了对棒球对喜爱,以及你为了他做的准备。”黄白游说。

“我要展现出哈维对哥谭市未来秩序的规划,斯坦丁先生你是演技专家!”莱佛利知道怎么演了,哈维这个角色在电影里戏份不算多,但想要展现出点自己的东西,那空间还是足够的。

瞬间就能说得通了,莱佛利好奇地问,“斯坦丁先生,您学习的是什么表演流派?对角色分析,和演员状态的研判,太清晰了。”

什么流派,这就不得不提到——超析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