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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次,那么多次。

祝城渊跟在他身后那么多年。

想着想着,淮烟眼眶有些发热,喉结动了动,嗓子里好像同时咽下了一胸膛的滚烫火块。

淮烟轻声说:“那是你的十八年啊。”

祝城渊望着淮烟,好像在看一幅美好的,定格了灿烂鲜绿的油彩画:“对,那就是我的十八年,不后悔的十八年,还有无比幸运的现在。”

那些祝城渊以前不敢说出口的隐秘,那些关于淮烟的爱恋,他自己“偷”出来的关于淮烟的回忆,经过了那么多事之后,已经不再难以说出口。

“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会更勇敢一点。”祝城渊说。

淮烟睁开眼,对上那双跟想象里一样漆黑明亮的眼:“你应该大胆一点,或许我们能多很多关于月末最后一天的回忆。”

祝城渊轻咳一声,从观影沙发上站起来,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衬衫,把最顶上的扣子系好,拍了拍自己干干净净的袖子,冲着淮烟伸出手,一弯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你好,我叫祝城渊,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淮烟笑着站起来,把手搭在祝城渊手心上:“祝城渊你好,我叫淮烟,很高兴认识你。”

“我们可以一起走吗?”

“我们往后一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