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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拖着调子又补充了一句:“只不过——”

淮烟有些紧张:“只不过什么?”

安诺的眼睛落在祝城渊腰腿部位:“祝先生这些天对着先生总是硬硬的,不会难受吗?”

第66章 别让我只能溺在过去

“祝先生你难道都不想吗?”安诺很疑惑,“三十多岁的大好年纪,不正应该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如痴如醉,如……”

“你别如了,”淮烟打断安诺,笑着撵他,“今晚不需要我们贴心的安诺要再上楼来了。”

“好的,”安诺表示自己懂,“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安诺转身离开,又帮他们把门关好。

淮烟通过语音控制把灯光调暗,光线跟亮度都十分温暖暧昧。

祝城渊站在沙发边,喉结滚了几下,以前他们每次做之前,淮烟都要调节下灯光,后来好像已经成了某种仪式感。

淮烟并不喜欢太刺眼的白光,倒不是他会放不开,相反,他向来放得开,那是他爱的人,当然会毫无保留,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认真回应祝城渊。

只是因为太过白热的光,在人的生理极限时,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流着生理性眼泪时会变得异常刺眼,他会看不清祝城渊的脸,他不喜欢模模糊糊的祝城渊,他喜欢看祝城渊脸上沉溺的表情。

越来越沉溺的祝城渊,能隔着胸膛看清他心脏的颜色。

鲜红的,炽热,那么有力地跳着。

那时候的祝城渊,非常,非常迷人。

灯光调好,淮烟慢慢朝着祝城渊走,站在他跟前仰头看他,手指撩开祝城渊的睡袍衣领,露出被睡袍领子遮住的,贴着祝城渊脖子的银色颈环。

颈环上都是祝城渊身上的温度,淮烟食指勾着颈环一边,慢慢顺着颈环转动,食指指甲有意无意擦过祝城渊的锁骨跟脆弱的脖子。

淮烟听着祝城渊的呼吸在他耳朵里一点点变化,淮烟笑了:“你现在难受吗?”

祝城渊脖子上的青筋鼓动了几下,老老实实说:“难受。”

因为难受,祝城渊的嗓音都变得沙沙的,好像喉咙里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

淮烟眼睛弯着,他在祝城渊之前就洗了澡,头发半干,微微卷曲的发丝都是随意慵懒,能够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