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他炒吧,别让爷爷跟着上火。”

陆信两手并用抱住温热的男朋友,稍一用力,将人按倒在床上松散地躺了下来。

范寻拢着他,上下不断地顺着他的肋侧,忽然有点嫌弃自己不算灵巧的嘴。

他能给的只有解决问题的思路和自己能做到的程度,让陆信立刻开心的话,他半个字也不会讲。

陆信听过迈渡的名字,全息设备几乎被飞竞垄断的市场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品牌能夹缝生存,另辟蹊径地将全息应用到其他领域上。陆皓不是个好爹,但作为商人和投资者,他的成功无可指摘。

他没有在ks获胜之后炒,也不在乎这种热度对他们战队的影响,即便这条小小的热搜将de拱上舆论的风口又怎样,他只在乎利益和价值。

如果范寻猜的没错,后续如果迈渡体量扩张得不尽如他意,很可能会牵连ks这个名字去做更深的营销。

结果是他的人生信条,结果达到了,过程会如何,根本无所谓。

“他股价和估值没少涨吧?”

范寻摸了摸陆信柔软的发梢,低低地“嗯”了一声。

“啧,早知道掺和一下,这波亏了。”

陆信对那些金融知识仅限于家庭耳濡目染的一些皮毛,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

范寻被他语气中的故作轻松刺得皱皱眉。

“陆信。”

陆信抬头看向他,柔软的唇肉骤然相贴,探进来的舌尖舍弃了最近常有的急切和躁动,慢慢地、安定地流转在他的唇舌齿刃之间。陆信却不一样,他像是忽然攥住生机的濒死者,单手搂住范寻的脖子贴近对方,把力度和尺度通通拉大,另一手也越发放纵地宣泄自己刻意掩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