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刚收到时的试戴,他偏偏从没拿出来过。

电竞选手买几块表不奇怪,但一块足以换套房产的表就实在解释不过去了。

收到礼物之后他还亢奋了四五天,以为那人很快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结果……

ks:抱歉。

范寻被这沉重的两个字刺得头疼,他放下手机,出神地看着仪表盘。

车里沉默许久,几分钟后,突兀地响起一声咒骂。

“操。”

他皱眉闭了闭眼,仰头靠上颈托,突出分明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滑动,似是在平复说不清的心情。

两年前他明目张胆地回国,那个全家人都拧不过的大腿终于到了头,他再也不用被挣脱不掉的无能为力束缚,回到国内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自己的名义给陆信送去分开以来的第一份礼物。

他把那块表当做一个暗示,陆信也是。

却因为一条无厘头的朋友圈,一个等了两年,一个失望了两年。

“操。”范寻又低低地骂了一声,手机忽然响起。

他看着来显心里猛地窜起难以阻挡的热度,静了静神点下接听。

“喂。”

陆信的音色带着沙,穿透话筒刮过范寻的耳膜。

“喂。”范寻回应着,声音也没正常到哪去。

“你,吃晚饭了吗?”